祝小白似乎是喝点酒,绘声绘色地将他怎利用自己聪明才智旁敲侧击套路那位助理说遍,诸如他如何在医院肛肠科和这位助理偶遇,又舍己为人卖惨拉近两关系,还奉上治便秘良方。
“说重点。谁关心你们通便顺不顺畅?!”陆瑾瑜听得眉头直皱,这些内容太影响他思考明天早晨吃什。
祝小白咳两声,迅速地换公事公
思及此,陆瑾瑜忽然如梦初醒般怔。
想这些做什?还有为什要在乎温如许这份特别是不是正常操作?
这是作为个纯纯炮友关系应该考虑事儿吗?
想这些还不如去想明天早上吃什呢。
陆瑾瑜甩甩脑袋,抛开这些奇怪胡思乱想,正好手机响起来,是祝小白电话。
久以来,温如许对他细心照顾;偶尔暧昧撩拨举动;还有在他受伤时展现担忧与关怀。件件细数,陆瑾瑜不由地想得有点多。
无论是那句‘你可以依赖’还是是方才这句‘你比较特别’都超过炮友关系该说话。
特别。
这个词还真是很奇妙。它定义广泛模糊不清,却丝毫不影响它暧昧程度,反而加重这种微妙朦胧亲密感。
怎想都觉得温如许对他态度,已经超越对待床伴该有界限。
当初祝小白费劲儿地和《沉眠》摄影导演助理打好关系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,那位助理也确定即将跟《易碎》剧组。祝小白和他称兄道弟,软磨硬泡、循循善诱总算是套出点关于试镜结果小道消息,之后就立即给陆瑾瑜打电话通风报信。
电话接通之后,祝小白先是关心下陆瑾瑜脚伤怎样,在这里住还习不习惯。
陆瑾瑜吝啬地只说个“还行”。
“好好好,那就放心。”祝小白松口气儿,语气开始变得洋溢,“哥,这有个好消息,哈哈哈哈。”
听见祝小白这傻呵呵笑声,陆瑾瑜心里烦闷少些,不由跟着失笑,“什好消息?”
对此,陆瑾瑜并不反感,甚至有些开心。
他也不觉得这有什奇怪,能被温如许这出众人‘格外关照’,他相信是个正常人都会生出些自得愉悦吧。
甚至于陆瑾瑜心里还生出有个大胆且自恋猜测,但也不能完全确定。
毕竟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床伴温如许都会如此表现。如果温如许本质就是个贴心床伴,那这对他就是正常操作。而他‘特别’也并不是他自以为那个意思。
万他会错意到最后自作多情场,多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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