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前世穿着红衣太过显眼,这次挑挑选选后,温梨笙穿上鹅黄色镶金边短衫,配墨黑金丝元宝长裙,外面拢着层灰雾般轻纱,灯笼似袖子露出小截纤细嫩白手腕,腕上银丝铃铛镯衬得皮肤越发亮。
她正是年少,眉眼又生得漂亮,即便是什表情都没有眼中都像带着笑样,站着不动不说话时,颇像个被精心打造瓷娃娃。
温浦长看之后极为满意,短暂承认这是他宝贝女儿,连声叮嘱,“到地方你就这般站着,句话也别说。”
温梨笙没应声。
温浦长觉得不保险,转头喊道,“拿药来,先把你嗓音封几个时辰。”
遥遥看谢潇南眼。
那时候是抱着好奇之心,想见见这位世子爷心态去,现在则是避之不及,她立即本正经道,“爹,个女儿家去参加世子接风宴作何,万有人窥见美色打主意怎办?”
温浦长惊诧瞪她眼,显然没想到她脸皮厚到说出这种话,“整日跟个疯猴子似上蹿下跳,这时候倒想起你自己是个女儿家?不去也得去,若是不认认这世子爷脸,日后娄子捅到他身上,脑袋怎没你都不知道!”
温梨笙还想再辩驳,却见他扬着手里竹条,又要训她,便只好应声作罢。
“夜间有事要出门,你给好好抄,回来检查!”温浦长撂下句话,就转身离去。
温梨笙急忙喊道,“知道啦知道啦,保证不说话!”
温浦长这才满意,带着她出门。
她这个贪,,g爹,架子大很,绝不可能按时去,即便是早就准备好也要故意晚会儿。温梨笙抬头看看天色,心里犯愁,现
待他走,温梨笙才从树上跳下来,先回去好好洗净身灰尘,填饱肚子,然后老老实实在婢女盯视下抄《劝学》,最后越抄越困,只潦草抄五遍就敷衍交差,爬到床上睡觉去。
温梨笙许久没有睡这安稳。
自从花轿被谢潇南拦下来之后,又传来她未婚夫家被谢潇南整个抄老底消息,温梨笙便被困在宅中,虽说吃喝不缺照例如从前那般富足,但守门人却不允许她出去,困在那方庭院之中,周围皆是谢潇南人,她睡觉都是提心吊胆。
这觉就睡到日上三竿,直到她悠悠醒来坐起身伸个大懒腰,侍女才推门而进,端来热水给她洗漱穿衣。
温梨笙自小就跟沈嘉清跑着玩,爬树掏鸟事更是常做,所以平时出门就穿方便行动上衣下裤,现下要去赴宴,自然穿得隆重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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