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温家与梅家关系还算可以,逢年过节都会往温府送酒,且像这种借场地事也不是第次,梅兴安与她爹交情也不错。
“听闻温小姐白日里路过大嫂庭院,引出看门大黑狗?”那妇人让随从搬来椅子,慢悠悠坐下,“不知温小姐拿东西能否慷慨给看眼?
两个人正争执时候,门突然被打开,盏灯亮光进入视线,温梨笙被猝不及防吓下,手上力道有些放松,时不察就被谢潇南撬开手掌,抢走紫玉。
谢潇南总算抢回自己东西,他强撑着起来,坐回去靠着墙,这系列普通动作却耗费他极大力气,疲惫喘着粗气,把护身玉宝贝似塞回衣襟里。
温梨笙虽丢紫玉心中懊恼,但也不急着再动手去抢,毕竟现在有更重要事。
她整理下衣裳坐起来,就见两个随从带着灯笼走进来,后面是个身着雍容衣裙妇女,年龄并不大,脸上带着和蔼笑,“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,中散力药还有兴致做这种事。”
谢潇南冷眸看她眼,并不言语。
地方。
那紫玉还老老实实戴在小挂兜里,沾染上她体温,变得有些温暖。
她背过身,将紫玉拿出来凑到眼前,想看看有没有什破损地方,却没想到正看着时,背上突然压过来股力道,竟是那扒手扑过来。
她惊跳,立即伸手去推他,“你干什!只以为你是个扒手,没想到你还是个采花贼?!”
谢潇南胸膛压在她肩膀处,伸手手臂按住她手腕,想去抢她手中紫玉。
温梨笙仔细瞧瞧,忽然道,“见过你。”
那妇女愣下,并不接话,等她继续说。
温梨笙只用片刻工夫就想到在那里见过,“你是梅家人。”
“温小姐好记性。”这妇女笑着鼓掌称赞,“没曾想这等小人物也能让记住。”
“你抓干什?”温梨笙疑惑道。
但那银针上药效还没过,他能使出力气非常有限,甚至支撑不自己身体,只好压在她背上,听见她惊叫之后,他出于种报复心里,压得更用力。
温梨笙根本支撑不,被压得往下猛地趴,用手肘支在地上,将那紫玉死死捏在手中,照着他侧脸就是拳。
但由于她被压住,手臂活动范围极小,这拳半点力气都没有,仿佛轻轻挠下他侧脸。
谢潇南咬着牙道,“把玉还给!”
温梨笙即便是被压着,也十分有骨气,“你休想,这东西要还给世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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