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南看着温梨笙,沉沉眸光凝着寒霜。温小姐,咱们账日后有算。
温梨笙感受到他盯视,转头与他对上视线,心想着既然这小扒手是谢潇南人,那是万万没有结仇必要,于是弯眸笑十分诚心夸赞,“少侠身材不错哦,那胸膛看就邦邦硬。”
谢潇南拳头又硬。
温梨笙听言,转头诧异看他眼,视线停顿在他平庸假面上,思量片刻才又转向乔陵,用极小声音道,“顺道告知世子句,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,要小心……”
谢潇南气得当下便要起身,席路在旁立即躬身抬臂去扶他。
他力气尚未恢复,方才起身又有些着急,也不知是气还是吃力,低低喘着气。
席路见便轻声说道,“老大莫要动气,这小丫头不知死活,待夜深之后将她绑出来吊在屋檐下,让夜风吹她半夜,好好吃些苦头。”
谢潇南今儿晚上把这年气都生完,自打出生起他就是被人捧在高座世子,从未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,且诋毁起他来不留半点余地,张口便是胡说。
这个人根本不知道“怕”字怎写,先前对着他表现出来畏惧,恐怕都是假象。
即便是气到这般地步,他仍冷静克制,没能对温梨笙伸出根手指头。
账不是这算。
温梨笙虽是个见风使舵墙头草,嘴里十句话八句是假,脑子也蠢笨,但到底也是温浦长女儿,目前还动不得。
且他易容改音,是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,暂时不能,bao露出他易容之事,须得在人来之前离开此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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