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起稍晚点,温梨笙从床上蹿起来,大喊道
途中道路通顺,哪有什山石滑坡挡住道路,想来也是假。
这场为谢潇南准备接风宴,完完全全就是个局,为就是彻底拿下梅家。
温梨笙坐马车回府,先是让下人打水她好好泡个热水澡,压压惊,而后在房中大睡觉,直至夜暮温浦长也没回来。
后来几日,温浦长变得十分忙碌,早出晚归在官署里,温梨笙基本见不到他人。
建宁六年,梅家就是因藐视皇权,不敬世子获罪,梅家家主及其亲近兄弟皆立秋处斩,其他青年少年入狱,妇女孩童流放,经营几代酒庄也被温郡守带人抄个干净,梅家彻底覆灭,至此退出沂关郡舞台。
出门槛之际她慌乱中回头,就看见谢潇南仍站在正座之处,嘴角挑着讥讽笑,镇定自若。
温浦长拉着她到门外宽敞地,拍拍方才跑乱衣袍,对她道,“这里没你什事,马车停在内堂门外,你坐着同下山去。”
温梨笙尚对面前情况脸茫然,张口想问,却被温浦长制止,“别瞎打听。”
她撅撅嘴,有点不死心,“爹……”
温浦长咧嘴,这模样就是要骂她,温梨笙见状赶紧溜。
温梨笙听到些流言暗自唏嘘,倒是跟前世模样。
她也没清闲个几日,就被温浦长赶去书院上课。
因着长宁书院有早课,温梨笙连续半个月时间都日日早起,天不亮就从床榻上爬起来。
倒不是她积极上学,只是当初她仗着自己身份夫子不敢苛责,多次赖床迟去,后来她爹动用私权把她姨夫调去看管她。那个姨夫凶很,有根细长竹枝,每回她犯错就要在掌心打上几下,疼得要命。
先前跟着沈嘉清起去峡谷上拦截谢潇南马车,旷学日,后来去书院就被姨夫敲两棍,手心疼好几日。
温浦长在后面喊道,“你在家老实待着别乱跑,日落前就回府!”
她应声,不过还是不甘心,虽然她看起来好像是误打误撞参与这件事,但还有很多地方她根本不明白,也只能等着晚上回去再问问爹。
路朝着内堂大门跑去,就看见许多人都赶着往外走,还有不少四处逃窜酒庄下人,温梨笙身旁有随从护着,倒没人敢撞上来。
温浦长这次来带不少人,又打梅家个措手不及,没用多少时间就将大半个酒庄控制。
温梨笙快步走到内堂大门,看见自家马车停在边上,她左右张望番,也没能瞧见熟人,只好先上马车下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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