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早饿得前胸贴后背,但还是吃得非常拘谨,基本上道菜不超过两筷子,细嚼慢咽,连筷子放下时候都没有半点声音。
温浦长也知道她是老实不多久,这会儿还能装,再撑会儿就要原形毕露,于是连忙挥手让她退下去,顺道让下人端上来上好梨花酒。
温梨笙端着模样退出正堂,走出几步才长长舒口气。
她觉得有点奇怪,这俩人像是合谋什计划成功之后在这喝庆功酒。
她爹什时候跟谢潇南关系这样好,上辈子根本没这事吧?
候,面上并不会有笑容,带着些拒人亲近疏离。但与温浦长说话时候,眼中却带着隐隐笑意,融化周身疏远气息。
他虽不是喜形于色,不过变化时还是有些明显。
很快走至正堂,谢潇南被请进堂后,温浦长就对下人招招手,道道菜陆续摆上桌子。
温梨笙沉默落座,始终低着头言不发,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文静样子。
温浦长笑着道:“下官这温府,就们爷俩,礼数若有不周之处,还望世子见谅。”
庆功酒喝个时辰,谢潇南离去后,温府大门关上,温梨笙被传唤去温家祠堂。
刚进门就看见温浦长面对着温家牌位站着,堂中烛火摇动,听见温梨笙脚步声,他转身过来,嘴皮子刚动,面前姑娘就双膝弯重重跪在地上。
紧接着大声哭嚎起来:“爹,女儿知错——”
温浦长怒道:“每回都是这句词!”
谢潇南像是有些兴趣:“这大温府,就你们父女两人?”
“是啊,”温浦长道:“她娘身子骨弱,生她之后患病,没多久就过世,调来沂关郡之后也直忙于官署,所以这闺女自小就管教不足,今日还让世子见笑,若日后有冒犯世子之处,您尽管说,定会好好收拾她。”
谢潇南轻笑,没有应声,而是看温梨笙眼。
就见她塌肩垮腰坐着,手支着脸颊,专注盯着盘盘递上来菜,仿佛张口,口水就要溢出来似,压根没注意他们这边在说什。
等菜肴上齐,公筷摆上,这场看似家常却又不大家常饭才开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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