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南道:“可受不起,免得你给颜色看。”
说完就转身离去,走回方才站着地方。
温梨笙心说这实在是冤枉,要是知道当初在梅家酒庄扒手是谢潇南,她肯定头也不回回去睡觉,哪还敢抢玉佩、扒衣服、路上跟他又是吵架又是互相阴阳怪气又是称兄道弟。
她在逃跑和留下之间犹豫会儿,思及机会难得,便对
说完他抬手,温梨笙还以为他要打自己,连忙缩着脖子低下脑袋呜呜咽咽哭起来,手跟真似抹着眼泪:“错,都是错,你别揍,真不抗揍哇,你拳会把打死……”
正哭喊时候,忽而只手伸来擒住她下巴,将她脸抬,温梨笙时没察顺着这个力道往前踉跄两步,却险些撞进谢潇南怀中,她下意识用双手抵挡,撑在他胸膛上。
脸被抬高,对上谢潇南低头视线,温梨笙只觉得脑袋迅速充血般,耳根脖子染上淡淡红色,心跳堪比场漫长狂奔之后频率,疯狂跳动。
她有点分不清楚是害怕还是什。
就听谢潇南说道:“别装,骗不到。”
笙剧烈咳嗽起来,手搭在闽言肩膀上:“多谢你带来找家少爷。”
闽言惊讶道:“你不是说他不是你少爷吗?你们地位是平等。”
温梨笙又咳起来:“这就是少爷,先前刚醒还不太清醒,犯迷糊呢。”
闽言又问:“那,你要找小白脸是这个吗?”
温梨笙口老血差点咳出来:吾命休矣!
而后下巴松,温梨笙飞快后退几步,与谢潇南拉开距离,她压着自己呼吸免得太大声被旁人听见,动动嘴唇道:“跟您从贺家路到这,不说功劳吧也算是有苦劳,而且还被您耍得团团转,您就别跟计较那些细枝末节小事吧。”
温梨笙自知是完全骗不面前这个人,只得端出尊敬姿态。
谢潇南没有说话。
见他不应声,温梨笙道:“不然直接给你磕个?”
她平日里犯错就经常对这温家祠堂磕头,这方面她很熟练。
谢潇南双手抱臂,敛起眼皮显出几分傲慢姿态,头轻撇,仿佛下刻就要拳打上来模样:“小白脸?”
温梨笙赶忙解释:“这是个褒义词,形容你容貌倾绝。”
“你是真当没读过书?”谢潇南露出不爽表情。
“不不不不,”温梨笙匆匆摆手:“误会误会,都是误会,这是们沂关郡方言。”
“你嘴里有句实话吗?”这是谢潇南第二次问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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