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看来温郡守没教好你,”谢潇南道:“倒是不介意帮温郡守管教二。”
这话在温梨笙脑中转个来回,她疑惑道:“你想当爹?”
连谢潇南都愣下,对温
温梨笙想着现在要是刀捅过去,把他扎死,会不会就能避免大梁所有动荡?
但是她又想到自己肋骨。
正想着,对面人突然睁开眼睛,看到她后双眸眯露出些不爽神情。
温梨笙吓跳,继而若无其事把视线挪开,抖着腿哈哈笑道:“外面天气真好啊,是吧少爷。”
“你还要盯着多久?”谢潇南道。
体闭眼休息,温梨笙也放轻手脚力道坐到他对面。
舱内静谧,温梨笙放肆盯着谢潇南脸打量。
毫不夸张说,上辈子和这辈子,她是头次在这近距离下如此细心观察谢潇南。
当年谢潇南进沂关郡后,郡城中数不清家族想要攀高枝,争破头想把自家女儿送到谢潇南身边,哪怕只是个妾室,待谢潇南回京承爵后那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。
最夸张是有个姓冯,把自己七岁女儿都要送给他丫鬟使,温梨笙听说之后冷笑不止,暗道这些人怕不是有些丧心病狂。
“啊?”温梨笙大吃惊:“你不是闭着眼睛吗?怎盯着你也能被发现?”
习武之人五感本就比寻常人灵敏,他说道:“你目光太过直白。”
“是吗?”温梨笙挠挠头:“那定是对您尊敬崇拜太过热烈。”
“说谎时候先想想被拆穿谎言后果。”谢潇南往后靠,姿态有些懒散:“你爹没教过你这些吗?”
“爹只教过看见世子爷之后要恭敬守礼,万不可越矩。”温梨笙说。
不过凭心而论,谢潇南确实有张极为出众脸,他身着赤色哈月克族外袍,棉白衣领露出半,墨发束起马尾垂下发丝肆意散在肩头胸膛,浑身上下只有红白黑三种颜色,即便是坐着不动也难掩身与生俱来贵气。
他闭上眼睛时敛去拒人千里冷漠,将阶级模糊后,就让人有种可以触摸攀登错觉。
只是这个高枝,前世谁也没攀上,他在沂关郡住年多,把沂关郡搅得天翻地覆之后就回京。
起初还偶尔能听到他消息,后来无论如何也打听不到,直到他举起谢字旗攻城造反,关于谢潇南传说这才又次遍布整个大梁。
谁能想到最后将谢字旗插上皇城,坐在黄金龙座上接受万臣朝拜谢潇南,现在就坐在她面前,闭着眼睛副温良无害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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