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愣下,思维跳转间,她既没有解释,也没有否认,只是小心翼翼问:“可以吗?”
谢潇南停下脚步,把捏住她左脸颊:“看看你这脸皮究竟是有多厚。”
温梨笙痛呼声,捂住自己左边脸:“说笑,说笑!”
接下来路,她就不敢再多说什,路老老实实将谢潇南引到正堂中,吩咐人送上温府中上好凉茶。
谢潇南斜倚在座位上,用手支着头,坐姿看起来有些懒散。他手搁在桌上,指尖有搭没搭点着桌面,堂
谢潇南应声往里走。
温梨笙跟在他身旁,扇着扇着,那扇子就冲自己,她没话找话:“世子怎今日得空来温府,是为什事?”
“为些你不知道事。”谢潇南这回答明显充满着刁难。
要是知道,她还会问吗?
温梨笙很是无语:“世子也会说废话呢。”
他都要恭恭敬敬,听到吗?”
谢潇南没说可以,也没说不行。
大柿抬头,怯怯问:“那老大,们还要不要散播你与世子关系颇好传言?”
温梨笙蹦三尺高:“把这没眼色东西叉出去,乱棍打死!”
阿诚与阿布同时架住他左右胳膊,飞快拖走,余下大柿喊声:“老大错——”
往常温梨笙这随口说,谢潇南大多时间都不会搭理,毕竟她平常话太多,小嘴叭叭个不停,谢潇南只会挑些重点话回应。
不过这次谢潇南倒是接茬,脸正经道:“嗯,这叫温氏废话。”
温梨笙当即不服想要反驳,但转念自省,确实她废话是比较多,于是又转个话题:“前几日从牛宅回家之后被爹责骂好惨,还罚抄百遍《劝学》,这几日中午都在吃水煮菜,顿顿吃不饱。”
她说得十分可怜,本意是想表达自己为去牛宅付出很大代价,先为她要询问牛宅事做个铺垫。
谁知谢潇南听后,淡淡问道:“你还真想让帮你抄文章?”
温梨笙忙挥手:“散散,麻溜滚蛋!”
几人颔首,哄而散,熟练各奔东西离开温府。
温梨笙转头,对着谢潇南嘿嘿笑道:“方才与他们闹着玩呢,世子莫放在心上。”
夏日暖风穿着温府大门而过,撩起谢潇南墨黑长发,衣裳上金丝云纹若隐若现,他垂首问:“你爹在何处?”
“他早去官署。”温梨笙从鱼桂手里拿过扇子,谄媚给谢潇南扇着:“世子先进府中坐着喝些去热凉茶,这就派人去官署将爹寻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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