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过分!”温梨笙把桌子捶砰砰响:“你们竟然联合起来骗!”
温浦长啧声:“别敲,就是要你相信,贺启城那老东西才会相信,那个碗就是他暗中出手打落。”
温梨笙倒吸口气,本来就直疑惑她起身时候分明没碰到任何东西,怎那碗平白无故就掉地上,果然是有人故意动手脚:“他为什要这样做?难不成贺启城是在试探在世子心中分量如何?”
温浦长点头:“正是如此,今日这场饭局,不过就是让他觉
她将帘子打起来,微风吹进来,闷热才散不少。
温浦长进来后,第眼就看见当中桌上还放着碗勺,惊异道:“你怎把谢家碗拿出来?”
“吃不肯定要兜着走啊。”温梨笙理所当然回答。
“温家是短你吃短你喝啊?”
“这不样!”温梨笙挺着腰板,炫耀道:“这个是世子亲手端给,整个沂关郡只此碗,且日后再想吃就没机会,肯定要并带走。”
问:“小姐,你没得罪世子吧?”
“干嘛?”温梨笙吃着蒸蛋朝他走来。
车夫道:“你要是得罪世子,那温家不是完吗,好趁早跑路啊。”
“你这嘴真晦气,等下就让爹赶你走。”温梨笙插着腰道。
车夫嘿嘿笑:“说笑说笑,若是真跑路,定然也会带着小姐起。”
温浦长没好气瞪她眼,酸溜溜道:“世子竟然给你这半文盲骗子端东西。”
温梨笙哼声:“世子也是骗子,爹你知道吗,那个麒麟金碗是假,真碗在奚京压根就没带过来,害以为是真,吓跳!”
“自然知道是假。”温浦长神色没有丝意外,嘲笑道:“就那说,那个没见过世面愚笨东西真是说什信什。”
温梨笙难以置信皱眉:“也相信呀!”
温浦长补刀:“说你是愚笨东西都抬举你。”
这车夫叫康荣,在温府赶车十多年,无妻无子,是看着温梨笙长大,前世她被困在宅中时,康荣后来就悄悄来找过她,说要带她逃出那座庭院。
不过谢潇南派人守着,康荣介车夫自然打不过那些护卫,温梨笙不想他受牵连,就让他自个跑路,但他没走,反而是在宅子周遭找个小破屋子住下来。
忠心自是没得说。
温梨笙把碗蒸蛋吃完,打个小嗝儿,温浦长就从谢府出来,喊着她上马车。
她爬上马车后,顿时觉得温家马车有些窄,气味也不香,还有股子闷热,比起谢潇南马车差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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