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莺气得理智尽失,破口大骂:“温家祖上几代都没出过你们这种丧尽天良狗东西,坑蒙拐骗虚伪至极,看你们死后如何面对温家列祖列宗!”
温梨笙蹦三尺高,揪着她头发拉扯:“你要真是那想知道,那就送你去跟他们亲自问问!”
说着两人厮打起来,扯头发扯衣裳,庄莺婢女也上线帮忙,鱼桂怕出手把庄莺打得重伤,便只好拉架。
谁知两人越战越勇,加上鱼桂用力拉开两人力道,庄莺使劲推把温梨笙。这是石拱桥桥栏本就是那种道道中间没有连接,她被这样推,就从那两柱中间掉下去。
掉下去时候还嘶声喊道:“鱼桂,揍她——!”
庄莺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似,大步来到温梨笙面前,质问道:“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对!”
温梨笙纳闷:“不是你先招惹吗?谁让你偷书?”
庄莺道:“打小你就跟不对付,凡是想要东西,你全能抢去,不就是仗着你爹那个郡守官职?私底下贪多少银钱,脏多少百姓东西你以为们都不知道?”
温梨笙想想,觉得她小题大做:“不就抢你两回东西?回在玉石店里,那块玉是先看上,还有回是华云锦,怎就叫全抢?”
平心而论,温梨笙不稀罕跟她抢东西,只不过每回都是因为她嘴贱在先,总忍不住阴阳怪气。
扑通声,温梨笙整个砸进水里,虽说是夏日,这河水到晚上依旧冰冷刺骨,所有寒意在瞬间侵入她四肢百骸,把每根发丝都浸透。
要命是,温梨笙完完全全就是个旱鸭子,她幼年时曾落过水,对那种奔涌蹿进鼻眼里水有种巨大恐惧。
落水瞬间,她就岔口气。
“小姐!”鱼桂惊得魂飞魄散,连忙解下外衣想先救人,却不想又听声扑通入水声,转头就见直跟在世子身后乔陵站
“你爹在京中好好官职不做,非要来沂关郡干什!那郡守之位分明是爹!他在沂关郡当二十多年官,步步爬到现在位置,却被你爹平白顶替!”庄莺恨声道:“天理何在?”
温梨笙有些不耐烦,这话她从小到大听得太多,什贪赃枉法大贪,,g,白捡现成郡守之位,德不配位道貌岸然,诸如此类话,她听烦。
“你若是真想不通,大可去奚京皇宫,亲自问问皇帝。”温梨笙道。
庄莺咬牙切齿:“温家就是沂关郡吸血蚂蟥,害人蛆虫!”
温梨笙恼,撸袖子凶道:“你再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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