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道:“不问自取即为偷,你现在便是承认你想偷世子书。”
庄莺方才已认,再改口已是难事,只得红着眼睛向谢潇南落泪认错:“世子爷错,你宽宏大量,能不能别怪罪,只是想看看这本书。”
谢潇南双眸如墨,沉着平静,却并不回应她话,冷漠得像雪山上清泉。
庄莺这才想起,这本就是谢潇南直以来模样,只是这些日子温梨笙出现,经常与他说话嬉闹,让她以为世子褪去冷漠外衣。
对他求情是没用。
温梨笙喊道:“是你!是你故意设计陷害!”
温梨笙扬眉:“你这说什话,这书难不成是按着你手让你偷?”
“不对,就是你,”庄莺双目赤红,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难堪日,偷东西不说还被抓个先行,她恨不得用十指尖利指甲挠花温梨笙脸:“你是存心把书留下,那些话也是成心说给听,就是要来拿这本书!”
“庄莺,”温梨笙笑容有所收敛,声音冷冷:“你要想清楚再说话,说什话成心给你听?”
“你为左郡丞之女,出身富贵,家中什书没有,竟还想着偷同窗!”周夫子厉声责备。
庄莺落下两行泪,对周夫子:“夫子您定要相信,真不是想偷东西,念在是初犯份上,就放过这次吧,再也不会有下次。”
“你是初犯吗?”温梨笙抢在周夫子前面开口,她嘴角轻扬,十分讥讽道:“知道那本《松说》还在你手中,现在给你两个选择,是把书还回来,那这次事便笔勾销,不会追究你偷书之事,但若是你执意不还,那只能拜托爹来
庄莺哪有什证据,只语言混乱对周夫子道:“是温梨笙说这书是皇帝亲赐,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赏赐书,真很想看看究竟是什名书,周夫子你定要相信,真不是为偷东西……”
“这本书不是御赐。”温梨笙道:“这是谢家所藏之书,那日从世子手中求来,你上本偷才是御赐书。”
周夫子满脸惊愕,他原本以为只是很简单偷窃小事,这事可大可小,毕竟拿是本书,但没想到庄莺是第二次偷,先前那次偷还是御赐之书,那此事便下次提升好几个档次。
周夫子转头看眼还站在门处,神色平淡谢潇南,继而对庄莺怒道:“还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!”
庄莺知道没有证据,于是打死不认:“没有!真只是想把这本拿去看看,她说上本书根本不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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