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毅听闻眼睛亮,立即说:“世子
谢潇南似乎是有些不耐应付这种应酬,他动筷时候问道:“不是左郡丞请来此处是为何事?”
庄毅端上笑脸,先给谢潇南斟酒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道:“这荔枝酒是岳丈亲手所制,几代祖传秘方,三年才出坛,世子先尝尝味道如何。”
温浦长适时抬起自个酒杯:“给也倒杯尝尝。”
庄毅脸黑,也只得给他倒,谁知杯刚倒完,温浦长口就全喝,庄毅手中小酒瓶还未放下,温浦长手又举过来:“味道确实不错啊。”
庄毅只好又给他倒杯。
浦长敲下:“这是位置,上边去。”
温梨笙梗着脖子撒娇:“爹,想跟世子坐起,们年轻人之间更有话聊。”
这话往温浦长心口上扎刀,他险些吐血:“你给起来。”
温梨笙只好起身,往旁边挪个位置,庄毅便道:“温家人便是向来如此,无拘无束。”
庄毅长着张方脸,粗粗眉毛看上去很是凶狠,这话虽说像是开玩笑,实际上却是再暗讽温家人没规矩。
温梨笙见他们往来自己也插不上话,便拿起筷子先吃起来。
几人喝酒,也吃菜,话才渐渐打开,起先唠些其他事,等温梨笙差不多吃饱时候,庄毅才提起自己旁边坐庄莺:“这女儿是正房夫人所出,头上就个哥哥,打小把她给宠坏,不舍得管教,谁知道前两日出这样桩事,知道之后将她狠狠责罚顿,让她在祠堂跪两日,写认错书,今日特地带来给世子赔个不是。”
庄莺说就哭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,低着头缩着肩,看起来委屈极。
庄毅佯装严厉:“哭什哭,做那种事还有脸哭,还不快给世子认错!”
庄莺身子抖,站起来,哭哭啼啼正要开口,却听谢潇南淡声道:“她不该向赔不是。”
温浦长双眼眯,笑着说:“这闺女行事散漫惯,平日里不怎管她,只叫她不准偷鸡摸狗心生歹念,只求品行端正就好。”
这话出,庄毅父女俩脸色同时黑,偏偏庄毅还要硬着头皮接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温浦长反客为主:“既然人都来,那就开始上菜吧。”
他唤来酒楼下人,吩咐上菜,不多时那菜就道道摆上桌,很快摆满桌子,等所有下人全部退去之后门又关上,房中静下来。
按照饭桌上规矩,谁地位最高谁先动第筷,即便是庄毅和温浦长年龄比谢潇南大上许多,却还是要等着他先动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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