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浦长深吸口气,复又坐下来。
温浦长心里清楚很,但没说。
温浦长当年还在奚京时候,在礼部当职,谢潇南诞生时,谢家大办宴席,几乎宴请所有朝廷重臣,先帝亲自从国库中给他挑选诞生贺礼,礼单还是温浦长亲手抄写,更是带着众人反反复复将贺礼检查好些遍,那墨玉生烟扳指,就是其中之。
不怪他记性那好,十来年还记着,只是
“那你觉得能理解吗?”
温梨笙想想,在辩解中反客为主,想温浦长问道:“倒是爹,你和世子来这种地方做什?”
温浦长顿,没有回答。
倒是谢潇南疑问响起:“你是胡山俊命定什人?”
温梨笙道:“命定让他痛不欲生正义之人。”
温梨笙惊诧道:“你怎猜到?”
温浦长眉毛皱,凶道:“你还真有这打算?”
“怎会呢。”温梨笙赶忙道:“来这里真是为办正事,这里除男人就是女人,有什好玩,若非是有事才不会来这里呢!”
今晚上也是有够倒霉,谁能想到她爹跟谢潇南起来这里,方才办事就该与鱼桂起直接走。
“你方才给谁倒酒去?”温浦长又问。
温浦长扶额,他算是跟温梨笙贫嘴贫得累,于是下逐客令:“楼下往南走段路有咱家马车,你快些回家去,别在这碍事,回去再找你算账。”
温梨笙巴不得快些走,她站起来刚要动身,忽而眼珠子转,然后动作飞快转身把抓起谢潇南右手,非常迅速把那个方才她亲手带上去扳指给捋下来,捏在掌中边往外跑边道:“这个就当做你方才告状补偿。”
谢潇南还没什反应,温浦长见状,就噌地下站起来,指着她道:“你还敢从世子手里抢东西?快还回来!”
父女俩都不会功夫,但温梨笙平日里爬树翻墙,身体灵活轻盈,下就蹿到门边,温浦长根本没她速度快,就眼睁睁看她站在门边,晃晃已经戴在拇指上墨玉扳指,吐下舌头道:“不还不还,略略略。”
温浦长被她气个半死,拔腿要去追她,却听谢潇南道:“温郡守莫动气,那也不是什值钱玩意儿。”
“给胡山俊啊。”她道。
“你怎会认识胡家人?”
温梨笙道:“与胡家有着不解之缘,见胡山俊,就感觉跟他有些命定之人,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。”
温浦长举着茶盏:“不知道这杯下去,你脑门顶不顶得住。”
“那肯定是顶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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