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京谢府太远,去不!”温梨笙大声喊。
温浦长道:“也是,温家烧八辈子高香,你也未必有机会去。”
温梨笙道:“爹你若是争气些,挣个品朝廷大官当,说不定也有机会与景安侯结交呢!”
温浦长道:“那温家要烧十辈子高香。”
说着他走出温梨笙房间,余下温梨笙坐在床榻上,眼眸出神盯着某处动不动。
温浦长立即意识到是自己嘴瓢,怪只怪这两日总能梦到谢潇南在梦中唤他岳丈,且他回回见到谢潇南,都觉得少年各方面都极其优秀,若是这样人能做他女婿,他真是把口牙都能笑掉。
只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,谢家这高枝,温家就是挤破头也攀不上。
虽说是失言,但温浦长却不打算认错,他佯装凶厉道:“怎,说错?你自己去外面转圈,听听别人是怎说你,他们现在管世子叫温家女婿,真是奇怪,世子才进城两月有余,温家就莫名其妙多口人,你说,昨日你与世子同在环城河中泛舟喂鱼,是不是又做什不该做事?”
温梨笙紧紧攥着右拳头,咬紧牙关,副使出全身力气模样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“那怎能怪,昨日是好心带着世子亲朋好友在城中游玩,他们想要泛舟,便也起去,谁知道在河中遇见有个脑子不大好人冲们那小舟上扔鱼食,导致鱼群撞舟,们才没站稳摔在起!”
温浦长时半会还真没掰开她手。
鱼桂走进来,见她撇着嘴出神,以为她是被温浦长抢走扳指而不高兴
他气喘吁吁放弃,指着温梨笙道:“再给你最后次机会,松手!”
温梨笙来气,摘扳指往床上拍:“拿去!不就个破扳指吗,不稀罕!”
听得床上砰地声响,温浦长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,连忙将墨玉扳指捧在手掌心里仔细查看,嘴上骂道:“你个小兔崽子,眼睛让眼屎糊严实是吗?这贵重东西你也敢砸,万砸坏你就等着抱着温家祖宗灵牌上街乞讨吧!”
温梨笙也不是傻子,她方才是把扳指捏在手心里有手指骨在床上重重敲下,就是专门吓唬温浦长,她仰着脸就故意与他唱反调:“什贵重东西,跟在路边买也差不多少,谢家东西又不全是宝贝。”
温浦长得东西,也不再与她争执,害怕她反悔上手来抢,于是赶忙边往外走边道:“井底之蛙,等哪日你进谢府,你就知道谢府里藏多少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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