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南道:“听着倒还算有趣。”
“那就这说定,”温梨笙替他做决定:“拜月节当日会去找世子。”
谢潇南想起年幼时周秉文,每回书院放课,他不会回家反而是先来谢府门口,并不进门,就在门外叫着他名字,喊他出去玩。
不过后来两人都长大,这种情况就很少发生。
但是没想到来这沂关郡,竟还会有人遍又遍对他发出邀约,乐此不疲。
问题,眸光抬仿佛陷入回想,而后俊俏眉眼浮现笑意:“个规矩很多地方,处处是高楼,像你这种喜欢在街上寻事滋事人,刚闹事就会被抓走。”
“啊?”温梨笙皱起眉头:“什时候喜欢在街上闹事?”
“听闻你去年在街上砸别人摊子,被抓到官府之后还是温郡守亲自审你。”谢潇南道。
温梨笙本来将此事忘,结果他提,她立即就想起来当年事,立即为自己解释:“那是因为那个摊贩心太黑,拿着块破玉非说是开过光佛玉,能保出门在外家人平安,骗光个老头家底,看不过去才砸。”
说完她又问:“这种人贩摊不该砸吗?”
谢潇南眼中笑意融开,并没有回答温梨笙话,但温梨笙看着他神情,就知道他答应,时间心中好似溢满欢喜,不自觉笑起来。
“嗯?”沈嘉清在这时候发出疑问声音:“这个人不是千山书院……”
温梨笙抬头看去,就见方才空下来擂台又上两人,其中个男子手持着柄长剑,身量并不高但表情看起来有些凶狠。
这个人温梨笙是认识。
沈嘉清凑到她耳边说:“梨子,这个是不是千山书院那个院长孙子
谢潇南倒是并不知道这些内情,听完后哼笑声:“确实该砸。”
温梨笙得到肯定回答,得意地笑笑,不过很快意识到话题有些扯远:“方才还没说完,们沂关郡拜月节与你们奚京不样。”
“每年拜月节,郡城街上都有很多活动,其中以年轻男女为主,他们会在这些有趣活动中寻找自己有情人,这就是拜月节最好玩地方。”温梨笙笑道。
沂关郡位置偏远,郡城里很多江湖人,他们没有男女大防观念,在各种饭馆酒楼中随处可见男女坐在桌谈笑共饮,而在拜月节当天,数不清花灯下会促成段段姻缘,这也是郡城里人那喜欢拜月节原因。
温梨笙断定奚京肯定没有,在那个规矩很多地方,约莫看见男女走在起都要传出很多不好听流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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