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南有些乱方寸,将头偏过去,喉结轻滑,低声说:“到你,随便跟说些什,长时间安静会让想要睡觉,现在需要保持清醒。”
温梨笙松开他,又乖巧地坐下来:“那给你讲讲七岁时候单挑
六岁谢潇南见过四岁温梨笙,
但温梨笙只记得落水,却不记得谢府,不记得谢晏苏。
她突然支起身体,轻覆过去,双臂搂住他脖子,将脸埋在谢潇南颈窝里,闷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谢潇南没想到她突然过来,神色怔愣瞬,而后感觉到脖子处有温热湿意,眼中浮现淡淡笑意:“你谢做什,又不是救得你。”
温梨笙也不知道自己谢什,就是觉得要谢谢他。
过,但是见过你。”谢潇南语气有些起伏,好似含着些许笑意:“六岁生辰,在府中办宴,大伯在来谢府之前去趟温府,把你也并带来,当时你只有四岁,跌落在家鱼池里,被人发现时候,双手正抱着那只龟,被带着在池中游来游去。”
“啊?真吗?”温梨笙听到之后震惊地瞪大眼睛,这事她完全点印象都没有,只记得幼年时落过水,窒息和冰冷感觉让她产生严重心理阴影,记忆都模糊,不记得是什时候落水。
却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谢府里。
谢潇南说:“你被救上来时候已经是半昏厥,离死就差步,但好在医师施救及时,你被救回来。”
“生辰宴也因为你被毁,宾客散去之后,去床边看你,你就躺床上拽着衣裳,强行让在床边站好会儿。”
她想起当初他初入沂关郡时,在峡谷上与她相遇,谢潇南问出那句“沂关郡郡守温浦长,与你是何关系”时候,恐怕就已经认出她是当年落在他家鱼池里,抱着大龟咕咚咕咚喝水小姑娘。
起初那些日子相处中,他冷淡也好,凶恶也罢,却从未做出过伤害她事,甚至在制定好完整计划情况下,因为迁就和纵容她而再打乱。
虽然看起来次次都情况危险,但她才是最安全那个。
他其实就是个心软而温柔少年,只不过披上冷漠外衣,让人不易察觉罢。
温梨笙用脸颊蹭蹭他脖子,亲昵表达内心喜欢。
他说完这句,轻笑下。
温梨笙仿佛从久远记忆里翻出些许片段。
“谢晏苏,到这边来,别站在小姑娘床前。”
“没想站,是她拽着……”
谢晏苏,难怪她会感觉这样熟悉,原来在很久之前,他们就已经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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