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还做好几日噩梦。
正想着,就听温浦长说:“世子这次受很重伤,所以要休息很长时间,这些日子你莫去烦扰他,知道吗?”
温梨笙乖巧点头。
温浦长又说:“胡家二房嫡子昨夜被杀,事情会很麻烦,为安全起见,这些日子你不要再出门,直到胡家事解决之后,你才
温梨笙眼圈热,想落泪。
她想起前世,出嫁到孙家那日谢潇南破城而入,孙家被屠杀殆尽,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。
后来大半年时间里,她直被谢潇南留下侍卫守在庭院中,什地方都去不,打听不到她爹任何消息。
为此她还有过愤怒怨怼,分明是个人人口中贪赃枉法大贪,,g,为什在那种情况还要心系沂关百姓,自私点逃走不好吗?
若是开始就逃走话,以温家家产,在任何地方都能过得很好。
人脸,可能早就丢光。
温梨笙走到他面前,低声说:“爹,真没有惹事,在峡谷山庄上是很乖,从不乱跑,也不招惹别人。”
温浦长应声,然后牵起她垂在两边手翻上来看,瞧见掌心处伤口,说道:“知道,事情从沈雪檀哪那里听说,你已经做很好,没人会怪你。”
“只是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话,定要保证好自己安全,千万不可再鲁莽行事,该藏起来时候哪怕是狗洞,你也要钻进去藏着。”
“那咱们温家人铮铮铁骨……”
不过想归想,她知道温浦长绝不会这样做。
温梨笙也不会。
温家人虽没有乱世之中舍己为人英雄风骨,但也不是自私自利贪生怕死小人。
好吧其实还是有点怕死,谢潇南当初杀孙家人之后,温梨笙对着他说跪就跪,说磕头就磕头,毫不拖泥带水。
温梨笙想起前世那会儿事,莫名又觉得好笑,当时真是怕得要死,生怕谢潇南个不开心拿着剑把她脑袋也给砍。
“咱们温家哪有什铮铮铁骨,不被人戳断脊梁骨就已经足够好。”温浦长很有自知之明说。
温梨笙看着他把自己手攥在掌中。
温浦长手不算大,却能将她手整个包裹住,虽是平日里不挑水干活文人之手,但到底上年纪,与温梨笙白嫩相比下就显出些许苍老之态。
温浦长手如既往温暖,就是着双手将温梨笙牵着长大,她自打出生就没娘,从不知道娘亲是什样,生命里只有父爱。
温浦长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凶,实际上却是最溺爱她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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