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鱼桂,少他娘胡说八道,温家怎没脸面啊……”温梨
柄白得骨刀,老旧而破败,刀刃上满是豁口,刀柄上红宝石有着密密麻麻刮痕。
温梨笙给吓个魂飞魄散,惊叫声下意识往后退,结果不小心后背撞上狗洞,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僵持间就见有人蹲在面前。
她慢慢抬起头,就看见灯盏下谢潇南面容有些晦暗不明,眉眼蒙着层慵懒,正漫不经心地转着拇指上赤红玉扳指,居高临下地看她说道:“大门敞着呢,怎不走门?”
温梨笙平生第次钻狗洞,还被逮个正着,顿时张脸臊得通红,动动嘴唇嗫嚅道:“走门不踏实。”
“钻狗洞就踏实?”谢潇南轻嗤声:“让你住这小屋子确实委屈你,明日搬到大屋子来吧,免得你再想不开往狗洞里钻。”
狗洞看起来不太明显,但实际上不小,她完全能够从洞里钻出去。
这堵墙外,就是孙宅后面片荒地,只要从荒地绕出去就能彻底离开孙宅。
温梨笙盘算三天,但是每回想到要钻狗洞,她就十分抵触。
堂堂温家人,怎能够钻狗洞呢!简直太有辱温家人尊严。
但是又想到谢潇南剑时时刻刻悬在脖子边,这情况与钻狗洞对比,就显得钻狗洞很是无所谓。
他说完便拔下骨刀起身,带着人往前走,后面跟着游宗意味不明地笑声。
这声音传进温梨笙耳朵里,简直充满嘲讽,她两拳紧握,揪住地上把杂草,对鱼桂咬牙切齿道:“外面有人你学什青蛙叫?!”
鱼桂满脸无辜:“不是奴婢叫,奴婢刚钻出来,就被刀抵在脖子上,不敢发出声音。”
温梨笙呜呜地哭出声:“本来想着只要能逃出去,钻个狗洞也没什,现在好,钻狗洞也没出逃成功,脸还丢尽——”
鱼桂只得小声安慰:“没事小姐,反正温家也没什脸面。”
于是这晚谢潇南带着将士突然离宅,似乎去处理什急事,她在屋中暗中观察许久,过个时辰都没能回来,想来是棘手事,今晚可能就不回来。
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?
温梨笙拉着鱼桂,带上些之前小首饰,鬼鬼祟祟地来到狗洞旁,鱼桂先钻。
鱼桂钻出去之后,按照约定学两声青蛙叫,那代表着墙另面是安全。
于是她也顾不上那多,跪趴在地上往洞里钻,刚露出个头还没来得及把身子探出去,面前就忽而有柄利刃甩来,直直没入她面前土地里,将她垂在地上长发削去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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