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门就看见乔陵,他面色还有些苍白,手中拄着拐杖,站在院子边上,倚着拐杖捧着饭碗吃饺子。
席路蹲在旁边,似乎是刚填个饺子进嘴里,烫得他不停斯哈斯哈。
见温梨笙进来,乔陵疑惑道:“怎现在门口侍卫连通报都没?”
席路习以为常,“少爷特地吩咐过门口侍卫,若是温老大上门,就直接放进来不必阻拦。”
温梨笙冲乔陵扬起个笑,见他面上也有红润之色,想来是伤已开始愈合,“你身体怎样?”
温浦长脚步顿下,没有回头,“回屋里去。”
“你少喝点酒呀。”温梨笙道。
温浦长没再回应,径直离去。
如此冷淡态度,仿佛是刻意减少说话次数,温梨笙心中疑惑更甚,但也没有立即就下定论,她在院中等刻钟左右时间,再去屋中寻温浦长,就见他坐在正堂里,还在口口喝着酒。
面容完好,压根没有点红肿样子。
温浦长没什反应。
温梨笙用手指沾点酒液放嘴里,果然股桃子味,她皱着眉道:“爹,你干嘛喝这个酒啊?”
温浦长却起身转头,说句:“你别管。”
他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那种嘶声喊阵之后才有嗓音,虽然与原先声音也很像,但温梨笙下子就听出细微差别。
温浦长是从来不吃桃子相关任何东西,因为他对桃子过敏。
乔陵回道:“好许多,只不过现在走路还需得撑着拐杖,否则腿上伤口容易裂开。”
温梨笙下子断定,面前这个绝对不是她爹。
但他为什要假扮自己爹呢?先前沈嘉清说过,这种绝妙易容手法,是从宫廷传出来,所以这沂关郡里能掌握这技术,只有谢潇南身边人。
面前这个假爹难道是谢潇南安排?
他为什要怎安排?
温梨笙什都没说,扭头就走,去门口喊马车前往谢府。
八岁那年温梨笙翻墙摘隔壁邻居桃子,摘回来之后温浦长嘴馋,吃两个,刻钟时间脸就肿成猪头。
他说以前从不曾吃带毛水果,头回吃就把自己吃成猪头,自那以后家中就再也没有关于桃子东西,隔壁邻居也带着桃树搬走。
而现在,温浦长却大早坐在院中和桃子酒?
温梨笙想到这些,就觉得浑身发凉,她隐隐觉得,这个人可能并不是她爹。
看着面前温浦长,从背后看,身量身形是差不多,加上穿厚厚衣袍,时间根本看不出差别,温梨笙喊声:“爹,你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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