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回城。”谢潇南牵着马转个方向,说道:“现在先别哭,待会有你们哭时候。”
贺启城等人被绑起来驮在马背上,路带回郡城,然而却没有回到谢府,而是直直地望着郡城西南方向去。
温梨笙很少来西郊,因为胡家大房二房都住在这片地方,幼时因沈雪檀严厉告诫,温梨笙是打心眼里觉得胡家人都不是什好人,于是就算在城中到处瞎玩,什地方都去逛逛,但西郊却基本不踏足。
如今再想起难免觉得庆幸,温梨笙小时候就有反骨,不喜欢听温浦长教训,所以让她做什不让她做什她概不听,但唯独远离胡家人这件事她做很不错,若是小时候不听话频频跑去西较玩,说不定那日就撞上胡家人,给她下药闹死。
西南方向直到郡城边际,即将要出城位置,就看见前方宅子周围竟站密密麻麻人,站在头排人手中举着都有挂灯,仔细数竟有近三十个,隔得老远都看得异常清楚,不知道还以为是胡家大半夜剧情灯节晚会呢。
夫君也只是参与其中画几张线纸而已。”
贺丹丹与年幼弟弟哭声也乍起,交织在起在寂静旷野中尤为刺耳,谢潇南觉得有些烦,皱起眉毛冷声说:“打自进沂关郡开始,你们贺家人项上人头就已经不保,但凡姓贺则有个算个。”
“那他呢?!”贺夫人指着贺祝元喊道。
谢潇南就道:“他已经不姓贺。”
贺祝元便上前步跪在地上,珍重地磕个头,掷地有声道:“承蒙贺家生养之恩,能在最后帮助贺家主改邪归正,偿还罪债,也算是尽最后孝道,自今日起改姓为程,名为程远。”
马速慢下来,走到近前温梨笙才
温梨笙听这番话,只觉得有点想笑。
贺祝元虽说现在表现得很是真情实感,似乎是真在跟贺家道别,然而实际上他话中之意不过是说:以后不姓贺,但在贺家这十几年过得很不舒坦,所以在改姓之前要把爹做过那些恶事全抖露出去,协助世子把爹这老匹夫捉拿归案。
贺祝元磕个头便起身,顺手拍拍膝盖上灰尘,脸上表情十足冷然,带着股明显厌倦,看得出他对贺家情意早就没,如今再与亲爹相对,也只有厌恶之色。
贺夫人见状,以为是贺祝元借着出卖贺家之事在世子身边谋条活路,当即嘶声力竭尖叫起来,用难听话骂着贺祝元。
谢潇南打个手势,随从当即个手刀看在贺夫人后颈处,下就把人打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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