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清就说:“你可以把酒卖给温家,反正温家如今接手梅家酒庄,那酒庄再难喝酒也能卖出去,还可以暗地抬抬价钱,反正郡守大人不懂酒。”
温梨笙:“你这话不能背着说吗?”
阮海叶听后哈哈笑:“谢小兄弟,记住,日后酿
阮海叶也来,她手里还是提着个小酒壶,大大咧咧走过来,对温梨笙道:“二妹,新年好呀。”
温梨笙好笑:“怎哪都有你?”
“这也是为世子爷卖命,总来说咱们也是伙儿吧。”阮海叶摊手。
“打住,可不跟山匪是伙。”温梨笙说。
“看不起祖传家业啊?不过现在不是山匪,”阮海叶轻哼声,对谢潇南道:“世子,是来讨赏赐。”
往温府而去。
走到温府门口,就见单淳和席路早就候在边上,见谢潇南后两人迎上前来:“少爷,地道那边炸穿地下河倒灌,已经将整条地道都毁。”
谢潇南点头,嘉奖道:“做不错。”
单淳朝他行礼:“世子,此事已结,需得回山中告知师兄声,他等这日也等二十余年。”
说话间身后传来蓝沅声音:“师叔。”
谢潇南眸色平静道:“霜华剑法完整拓本已经备好,让席路取来给你。”
阮海叶摆下手,“那东西不要,起初总想得到那本剑法,结果不小心走错路搭上诺楼人,看着他们害那多人也阻止不,再厉害剑法给又有什用?”
她喝口酒道:“想要个酒铺,日后就酿酒,开个酒馆过日子。”
温梨笙是真没想到阮海叶那个有野心人,到最后甘心只要个小酒馆,于是问:“若是你酿酒没人喝养活不自己,是不是还要重操旧业回去当山匪啊?”
阮海叶认真思考下:“也不是没这个可能。”
她走过来,先是朝谢潇南抱拳行礼,而后对单淳道:“师叔,与你起回去,本来出山来就是寻你。”
温梨笙非常惊讶:“原来你就是蓝沅那个下山之后就无音讯师叔?”
单淳笑笑:“这些年不是忙着干大事嘛,所以就没能回山。”
原来如此,温梨笙心说难怪前世蓝沅不告而别,其实就是在温府发现当时她根本没有参与这些事,又找到当时在为谢潇南做事单淳,所以说要走,实际上蓝沅当初应该也是没有走,而是跟着单淳起参与这些事中。
温梨笙觉得颇为好笑,前世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,但她身边人却都与这件事有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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