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辩解道:“揍你人是沈嘉清,又不是,你怕干什?”
霍阳却不被她话所混淆,气愤道:“那是因为沈嘉清每回都是你找来!”
温梨笙轻哼声,不与他辩驳,在桌边坐下来:“你练你剑,要在这里等他们回来。”
话说得极为大气凛然,然而她坐还不到刻钟,就觉得很是不耐烦,起身走,对霍阳道:“等他们回来就让沈嘉清来找,有事跟他说!”
“还有……”走两步后又停下,转头对霍阳道:“你手里没把像样剑吗?”
先前谢潇南已经表明谢家要反,如今她爹住在谢府,那就是拴在根绳上蚂蚱,说明她爹已经参与谢家计划中,这场花魁游街,只怕另有隐情。
不过她跑出去夜未归,这个当爹竟然不担心她,还带着沈嘉清跑出去看花魁游街?
温梨笙气得抬手就要掀桌:“岂有此理!他可曾有将这个女儿放在眼里?!”
掀不动。
她使两下劲,石桌分毫不动,只好改掀为拍,掌拍在桌子上,以表怒意。
难免引起她爹担心。
两人便骑着马往城中去,回到谢府后谢潇南将温梨笙送到庭院前,与她说两句话,转身去寻谢岑。
温梨笙也进温浦长所住院子,进去后就见霍阳人在院中练剑,便问道:“爹和沈嘉清不在吗?”
霍阳收剑,擦把脸上汗:“不在,出去。”
“干什去?”温梨笙疑惑:“难不成是去找?”
霍阳剑还是那把他自己打磨,上面布满划痕,剑刃也是钝。
他摇摇头。
未曾想这桌子石头做极其坚硬,掌下去她掌心钻心疼起来,仰天嗷嗓子。
把霍阳吓跳,连忙退到旁去,剑也不敢练,生怕遭到温梨笙迁怒。
温梨笙皱着眉头,不爽地质问:“你后退什?又那可怕吗?先前在沂关郡你不是还总找麻烦。”
霍阳瞪大眼睛道:“天地良心!每回找你,不都是挨揍吗?”
温梨笙想也是,这霍阳回回来挑事,回回都挨揍。
果然她爹还是很担心她!
霍阳却道:“据说是南街有花魁游街,温大人没见过这场面觉得十分稀奇,就带着沈嘉清同去。”
“啊?”温梨笙大为震惊。
她爹性子她还是很明白,若真是喜好女色,也不会这十几年都不曾续弦纳妾,虽然他这十来年身负重担,不想给自己增添负担是其中很重要个原因,但也从未听说过他会对秦楼楚馆女子感兴趣。
温梨笙直觉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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