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醒吗?”温梨笙问道。
霍阳点点头,“方才……”
沈嘉清撸着袖子又要揍他,霍阳抱着剑,缩缩脖子往后躲下。
温梨笙从钱袋中拿出张五十两银票,放在椅子上说道:“五十两买这把剑绰绰有余吧?”
先兵后礼,温梨笙也是讲究人。
。霍阳整看看见温梨笙和沈嘉清两人就在眼前,都盯着他看,当即就吓跳,而后又见这周围已经砸得面目全非,王掌事也满嘴血晕死在地上,登时又被吓得神经有些恍惚,大哭起来,“完完,这下闯大祸,温梨笙你来找事为什要带上!还没活够呢呜呜呜……”
沈嘉清拍拍他肩膀,嫌弃道:“冷静点,个大男子汉哭成这样,丢不丢人?”
霍阳却跟完全听不见样,会儿哭会儿笑,嘴上说着:“爹,爷爷,来找你们。”
见他模样疯癫,温梨笙也担心道:“会不会是迷心散毒性又发作?他这段时间有好好喝药吗?”
“喝呀,走时候医师说他病情稳定,隔两日才喝回,每回都盯着呢。”沈嘉清也摸不着头脑。
挑完事儿,几人转身打算离开,上官娴却喊道:“你们在此处大闹通却还想就这样走?!”
温梨笙偏头看她,“上官小姐还有何指教?”
上官娴拧着怒眉,“等官府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就传来嚷嚷声,关上门被大力撞开,官府衙役拥而入,带头是个年逾四十男人,身高体壮满脸凶相,看到这屋内场景时也露出惊色。
上官娴当即上前,泣声控诉,“大人,就是这群无赖带人将千玉门数千宝贝尽数砸毁,还打伤楼中下人,如今却要逃走,大人定要将他们抓
见他神志不清,沈嘉清拂温梨笙下:“你往边上站站,两巴掌给他扇醒。”
温梨笙连忙拦住,“别打别打,你去把台上那个架子上挂着剑拿来。”
那把剑是温梨笙方才拍东西里最后个,这大堂里所有东西都砸,唯独台上那些没动,那柄长剑还漂漂亮亮挂在架子上。
沈嘉清跳上去将剑拿过来,温梨笙接过剑递到霍阳面前,温柔地拍拍他手背:“霍阳,你别怕,不会有事,不是说带你出来买剑吗?这剑就是给你买,你看看喜不喜欢,等拿剑回家让沈嘉清教你练霜华剑法。”
剑送到霍阳眼皮子底下,他瞧见之后情绪果然慢慢稳定下来,不哭也不笑,嘴里也不再念念有词,视线缓缓凝聚,而后接过那柄玄黑剑看看,神智清晰起来,抬眼看向温梨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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