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走进来瞧,果然见温浦长手里捏着根绳子,立即动手抢过去,警告
温梨笙却把绳子拿出来,绑在他手上,“你往上爬步,就用绳子挂在上个凸起地方,以此借力,在下头接着你,肯定没问题!”
温浦长还是不愿,却听温梨笙道:“爹,你不试试,还真想落在皇帝手中,成为谢家拖累吗?”
听如此,他心中怯意也退大半,咬咬牙发着股狠劲儿,将绳捏在手上,然后按着温梨笙指使往上攀爬。
踩着瑞兽尾巴往上,其实若是每次落脚落在正确地方,并不难爬,就是比较考验心里和臂力。
偏偏温浦长心理不大过关,他往上爬截,往下看时,只觉得离地面老远,心理防线崩溃,双腿剧烈颤抖起来,最后个失手从上面滑下来。
特殊日子吗?”
父女俩用极小声音交谈着。
温浦长没说,只拿过她手,在她掌心里写下个字,反复写好几遍,温梨笙才认出,那是个“反”字。
她当即明白,这有可能表示是谢家制定计划日,就是明天。
但若是时间这赶话,就表明谢岑应当没有真前往北境,谢潇南也会在今明两日回京,其他人也都已安排妥当,也就代表着明日就是她和她爹决定生死之日。
其实爬得并不高,只是温浦长太害怕,所以才觉得很高。
摔下来时候,温梨笙高举着双手接他,两个人摔倒地上,却没受什伤,但都哀嚎起来。
门外守卫下子听到动静,砰地声推开门,恶声恶气地走进来,“干什干什?!还不消停点?”
温浦长摔得七荤八素,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事。
温梨笙立马坐起来,哭喊道:“爹啊,你为什这想不开啊!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,你千万莫寻死——”
温梨笙左思右想,觉得此事没有别办法,唯有躲到房梁上去,于是拉着温浦长站起来,“爹,你来试试,爬这个柱子。”
温浦长立即挣扎起来,“这不成,指定爬不上去,到时候把老骨头都给摔散。”
“摔散给你拾起来,你先试试能不能爬!”温梨笙道:“只要爬上去躲起来,他们找不到们,咱们就不会落在他们手中,这是唯办法。”
温浦长看眼这根被瑞兽整个盘绕柱子,直延伸到顶处,这样高距离,他光是想想就打悚。
爬肯定是能爬,方才温梨笙已经试过,可以安然无恙爬上去再下来,但温浦长觉得自己不行,他压根就没爬过这种直溜溜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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