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南能出现在这,就代表着他身边最信任那批人也被谢家渗透,梁桓不愿意承认,也不愿意相信,他竟会如此失败。
然而谢潇南却像是打算杀人诛心般,冲皇帝身边太监袁利扬扬下巴,“皇上不说话,那就由你来说。”
袁利打从他们进宫殿开始,就耷拉着眼皮子,不说话也没有多余动作,即便是皇帝被气得吐血,也好像没什反应似。
这会儿听谢潇南话,却身形动,抬起眼眸,凉飕飕地看谢潇南眼,声音尖细,“当真是后生可畏啊,世子如此年纪竟也能有这般能耐,实在是让奴才佩服。”
“奴才?”谢潇南眯眼笑,“你也知道你是奴才?倒是没见过这天底下有哪个奴才能像你这般如此狼子野心,妄想干涉朝政,把控皇权,搅得奚京满城风雨。”
到墨守成规奚京出现这样鲜艳颜色,也厌恶自己这副病残之躯,他想摧毁这颜色。
明明切顺利,计划得那完美,却不知道为什会走到这步。
梁桓盯着谢潇南,原本因吐血变得乏力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直脊背,仿佛不愿意落下分毫气势。
昔日那个恣意纵马少年已经长大,他臂膀相当有力量,眼眸也极具侵略,即便是站在龙椅台阶之下,微微扬起头也满是嚣张之意。
晃好像又回到从前,他还是那个无人在乎病弱皇子,目光随着纵马远去天之骄子,在望无际绿地山林之中划过墨色浓重笔,使得天地间其他颜色都黯淡。
“世子谬赞,奴才愧不敢当。”袁利颔首道。
谢潇南摆摆手道:“若非是想让皇上知道些从前不知道事情,你连跟说话资格都没有。”
梁桓惊诧地看他眼,“袁利,这是什意思?”
袁利面色冰冷,竟然无视皇帝话,阴森森地盯着谢潇南,“世子爷,您软肋可不少,真要将人逼上绝路吗?”
谢潇南眉梢轻动,笑容
以梁桓身体状态,他这股子气势也强撑不多久,很快就慢慢垮下去,脊背也佝偻起来,捂着嘴咳嗽两声,缓慢开口:“早该想到,谢家岂能是这般好拿捏?谢岑又怎可能乖乖领兵出征。”
殿中众侍卫皆将刀刃对着谢潇南三人,在他们周围形成个包围圈,宫人起上前将皇帝护在其中。
殿外传来厮杀之声,在寂静夜中尤为清晰,惨叫哀嚎声连成片。
谢潇南手中刀轻落,对梁桓道:“皇上是不是也觉得疑惑,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
梁桓看着他,没有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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