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秉文无奈地笑,“你那会儿还在沂关郡,这都多久,竟然还惦记……”
两人并肩走着,踩在落于地上大片晨曦,前前后后是散开朝臣与士兵,整个皇宫仿佛被披上金光,云开雾散。
走到前头,就是经过场厮杀战场,遍地都是鲜血与尸体,温浦长考虑到温梨笙看不惯这样场面,于是喊马车来,带着她从绕过战场,从另条路回出皇宫。
路上温梨笙想探探温浦长口风,但温浦长毕竟上年纪,这样彻夜未睡地折腾许久,这会儿早就疲惫不堪,抱着双臂垂着头靠在车壁上打瞌睡。
温梨笙不想打扰他,路上都十分安静,但也是夜未睡,身心放松下来之后,困意也爬上心头,以至于马车摇晃回谢府时,父女二人还在车上仰面大睡。
温浦长被她话吓跳,赶忙摆头张望下,见走在旁谢潇南正在跟周家小公子说话,似乎并没有听到温梨笙方才所说话,这才悄悄松口气,抬手将温梨笙拉到另只手边,低头说:“笙儿,这事儿咱们回去再说。”
温梨笙看着他小心翼翼模样,没忍住笑,开玩笑道:“爹,景安侯不是就在前面吗?你快去商量下跟世子婚事。”
温浦长做梦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,连忙嘘两声,“别乱说话。”
温梨笙撇嘴,“所以温大人是要出尔反尔吗?不是你问赏赐吗?”
温浦长有些着急,别说是被谢潇南和走在前头谢岑听到,就算是被旁人听到也是不大好,于是拉着温梨笙往旁边走,与众人越离越远,偏离大队伍。
下人将两人唤醒,走回后院时父女俩都没什交流,恨不得马上扑到床上去。
这场宫变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,由于梁桓多年来身体不佳,整日靠着药吊着,根本没有精力去管理朝纲,加之信任大太监对他蒙骗极深,所以些管理制度逐渐腐朽,从上至下都大不如前,说逼宫,众臣几乎都表示赞同。
但谁也没想到,梁桓最后竟是自己死在龙椅
谢潇南原本在与周秉文笑着说话,下意识偏头去看时,这才发现身边没人,温梨笙和她爹起消失,他转转头,在人群中搜寻下。
“找谁呢?”周秉文打趣声音传来。
谢潇南将头扭回来,笑下并未答话,只是说:“过段时间谢府办庆功宴,记得把你那柄赤玉剑带来。”
周秉文微微挑眉,“还记着呢?”
谢潇南扭下肩膀,派轻松姿态,边走边道:“好歹也是射箭赢来,自然还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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