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蓄意欺瞒在先,又诓骗去谢府提亲事在后,将你爹耍得团团转,还不如实招来究竟是怎会回事!”温浦长气得差点蹦起来。
这死丫头,平日里最喜欢吹牛炫耀,什事都会往外说,光是他穿只破洞袜子都要说满城皆知,谁能想到她与谢潇南暗生情意事居然会瞒得这紧,若不是谢岑说他们可能在沂关郡关系就又不样,温浦长还以为是到奚京之后他们才相互喜欢。
简单来说,他就是被骗惨!
温梨笙挠挠头,说道:“此事不能怪,又不是不想告诉你,只是告诉爹话,爹肯定又大惊小怪,肯定也不允许再去谢府找世子……”
不说还好,说温浦长直接蹦起来:“你本来就不该去,发乎情止乎礼,你们虽然已确定心意,但年纪尚小,未成亲之前不能厮混在起,这不合规矩!”
唐妍见状便掩唇笑,对谢岑说道:“这丫头跟想样呢,咱们就赶上花期还未过,到时候拜堂成亲时候风吹花落满天,瞧着多好看啊。”
谢岑点头,说道:“虽有两月之期,但日子过得也快,你且在家中安心等着就是。”
温浦长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,干巴巴道:“侯爷说笑。”
聊得也够久,几人站在门口说会儿,而后谢岑带着妻儿告辞,留下院子小礼离去。
把人送出门之后,温浦长又回正堂坐下,呆着眼神想好会儿,就见温梨笙脚步勤快地跨进门来,问道:“爹,人都走,你还坐在这里干什?”
“你看你看,就知道你会这样说!”温梨笙大声反驳:“跟世子又没有做什出格事!”
“还敢跟顶嘴,你是不是要气死!”温浦长说着,扑通下就跪在桌上灵牌前,抹着眼泪又开始哭起来,用老套说辞道:“爹啊,娘啊,都是儿子没用,教女无方!竟然会被她骗得晕头转向……”
“哎呀,爹——”温梨笙真是受不他这样,说道:“这还不算有出息吗?先前不是说过要给你找个顶
温浦长转头看她,忽而心中升起股子气来,拍桌道:“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爹!”
温梨笙睁大眼睛,说道:“放心吧爹,眼睛那大,肯定有你!”
温浦长被她伶牙俐齿给气道,拍案而起,“你跟过来!”
般说这种话时候,都是温浦长要带她去祠堂,温梨笙就跟在他身后,果然路走到祠堂,然后跪在列祖列宗面前。
温梨笙撇撇嘴,委屈道:“爹,已经老实很久吧,为何还要跪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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