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就难免会比较,想
“坐船去。”
“那就绑在船桨上。”
谢潇南笑出声,捏捏她脸,只觉得她噘着嘴气呼呼样子颇为可爱:“你绑在船桨上岂不是淹死吗?”
温梨笙侧侧脸,挣脱他手,轻哼声:“总之你不可能丢下。”
“怎可能会丢下你。”谢潇南敛起眼眸,将她垂在边上手握起来攥在手中,与她十指相扣。
家!又可以在广袤峡谷上躺在吊床上晒太阳,又可以眺望辽阔萨溪草原,又可以跟沈嘉清在沂关郡招摇过市,那些逍遥而自在日子,令她午夜梦回时无比怀念生活,似乎正在冲她招手。
温梨笙不敢笑得太大声,但嘴角直扬着按不下去,后面连他们说什都没怎听清楚,谢潇南与梁怀瑾聊会儿,转头看见温梨笙低着头,边吃菜边傻乐,低声明知故问:“什事这开心?”
他突然说话,让温梨笙惊下,像是被做坏事被抓包样,她立马敛敛脸上笑容,指着面前菜道:“世子尝尝这个菜,特别好吃。”
谢潇南就拿筷子夹口,刚嚼两下,温梨笙就凑过来,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咱们真要回沂关郡吗?”
谢潇南笑弯眼眸,故意逗她:“嗯,不过只有,没有咱们。”
温梨笙心中暖,知晓他是故意逗自己,气得用力捏捏他手,就听他开口:“嗯?怎指尖有些凉,是不是穿得衣裳不够?”
她吓得赶忙道:“跟衣裳没有关系,再穿就胖成球。”
谢潇南笑着与她说几句话,又转头继续跟梁怀瑾交谈,剩下时间里,谢潇南手始终攥着他,只有夹菜或者喝酒时才会暂时松开,但随后又很快将她拉住,直不放开。
年宴闹到很晚才散,出门时候殿门口放烟火,朵朵火花在空中炸开,声音震耳欲聋,在漫天飞花之下,大臣们前前后后地离开大殿,朝着乘坐马车地方走去。
临走时梁怀瑾留下谢潇南,便让温梨笙先去殿门口等着,温梨笙就站在盛开烟花下,仰头朝夜幕看去。
“什?”温梨笙大吃惊,当即没考虑这句话真实性,心慌地挽住他手臂,轻声说:“要跟你起,你去哪里就去哪里!”
谢潇南故作公事公办样子:“是有任务在身。”
温梨笙耍无赖:“管你有没有任务,反正就要跟你起,你可甩不掉,要是不带着,就坐在你马车顶上不下来。”
“若是骑马去呢?”
“那就抱在马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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