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京冬天很短暂,短暂到温梨笙只穿十来日厚衣裳,天气就开始转温,这时候温梨笙又想起沂关郡,同样时间,沂关郡这会儿应该还是非常寒冷,冷到出门就要带上棉帽子护住耳朵,寒风吹在脸上都有刺痛感,鼻涕都要被冻住。
刚进入三月份,奚京花就盛放,谢府花也徐徐结出花苞,温梨笙就站在花树下仰望,每天经过回,眼看着枝头上花苞慢慢长大,开放,变成朵朵鲜嫩花朵,转眼间三月半,谢潇南二十岁生辰到。
温梨笙这日醒个大早,转头就看见谢潇南还在睡,她调皮地凑过去,在谢潇南耳朵边轻轻吹气,微弱气息拂过谢潇南耳朵,他当下就睁开眼睛,带着惺忪睡意转头,拦住温梨笙腰往怀里带,声音有着刚睡醒慵懒:“今日不睡懒觉?”
温梨笙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他:“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?”
“是什不起日子,让你醒那早?”
知道会去多久……”
谢岑却不甚在意:“谢家男儿自当肩负重任,年轻那会儿在西南住就是十多年。”
谢岑年轻时候赶赴西南平乱,住十多年,回到奚京之后三十多岁才与唐妍成婚,这是谢家人都知道事,实际上因为谢家肩负卫国重任,常年不归家之事也是稀疏平常,谢家人早已习惯。
温浦长听着,也并不多言,私心里他还是希望温梨笙能够回沂关郡,纵使这里人对她再宠爱,她也不自由。
况且他自己在奚京也是十分孤单,在沂关郡还能时不时骂上沈雪檀几句,在这奚京从初二到十五,没人踏温宅门槛,也就谢庚来回。
“今天是夫君二十生辰。”温
正月十五这日,谢府也总算是热闹回,大家子人坐在起用饭,整个饭桌上闹哄哄,各聊各,吵得温梨笙耳朵都嗡嗡作响。
十五过,年关出,日子就仿佛快起来,温梨笙就掰着指头天天数着,盼望着四月快些到来。
她也知道为什会将日子定在四月,是因为谢潇南二十岁生辰在今年三月,应该是想等着给谢潇南冠字之后,才离开奚京。
温梨笙对于谢潇南字还是很好奇,因为前世谢岑和唐妍死早,谢庚等众谢家人也因协助梁怀瑾造反而被牵连没有活口,谢潇南二十岁之时没有长辈为其冠字,温浦长就做主,用谢潇南乳名冠字,以河清海晏,万物复苏之意求天下太平,动乱尽快结束,春日早些到来。
不知道如今谢岑与唐妍在世,谢潇南字会是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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