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是她心生反骨做出格举动,及时修正,还怎能
头顶犹如悬把刀,林绵脊背生凉,硬着头皮问:“你想要多少?”
江聿像是听见什大笑话,轻掀薄唇,“林绵,你觉着缺钱吗?”
当然不是缺钱,可除钱,还能给他什?
总归不是她这条命。
“那你想要什?”林绵换个妥帖问法。
他话还没说完,林绵眉头皱起来,漂亮眼睛里生出愠怒,“你在胡说什?”
“林绵,你不光玩弄感情,还骗跟你结婚。”
江聿从长裤口袋里拿出张纸,慢条斯理展开,林绵心脏轻轻颤抖,伸手去碰那张纸,像是要验真假,可江聿动作很快,轻巧收回去,浅褐色眸里浮着不明情绪。
——似讥似讽
而他现在更像是来讨债,那张纸分明嘲讽她:罪加等。
膝长裙,漂亮锁骨凹凸分明,头发用抓夹随意收起,射灯映照,衬得脖颈修长瓷白。
纤细手指搭在饮水机上,指甲修剪整洁,涂着浅色甲油,慢条斯理地按键。
她自认为跟江聿没有平心静气叙旧立场。
可他存在感太强,不说点什话,气氛实在是古怪。
“你怎知道家地址?”
江聿将结婚纪念证书,轻飘飘丢在流理台,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没作假。
他薄唇轻轻勾着,懒懒腔调有些耐人寻味,“以前什关系,现在就什关系。”
林绵吓得手抖差点摔杯子,手背被江聿掌心覆盖,体温偏高,她手指僵直绷紧。
以前什关系——
林绵单方面将那个月定义为走肾不走心关系。
“……”她确实没办法否认,那些醉酒行为真实发生过,他们在某个傍晚,喝醉后跑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。
又将申请材料随意丢在教堂。
这也是她后来回国后,直没能去解决。
“想起来?”江聿看着她清冷表情分崩离析,有种前所未有爽快感,“隐婚三年,始乱终弃。”
如噩梦降临,林绵没办法开脱,凭借江聿身份,此时来追究,想必也不是为缅怀过去,往深想,若是他将证据摆到媒体面前更是易如反掌。
江聿轻哂,“你合同签字,你说呢?”
林绵眼皮重重跳跳,“你签字?”
她表情让江聿很受用,但他并不想解释怎要他签字,他话锋转,沉沉目光落在林绵身上,“你跟江玦说清楚吗?”
林绵问:“说什?”
江聿嘴角勾起弧度,不咸不淡地说:“告诉他你已婚,像当初甩那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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