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电话,噩梦不安仍旧萦绕,她拨通黎漾电话,指尖无意识在腿上轻敲。
这是她紧张小动作。
“绵绵宝贝你好早啊!”黎漾拖着懒洋洋嗓子,“今天不开工吗?”
林绵说雨水刚停,没办法进山拍摄。
“江聿是不是去探班?”黎漾又开始八卦。
林绵死死地抓着服务员手说:“……胃疼,你送去医院。”
她肌肤本就偏白,受惊吓血色全失,双黑眸沁水,指甲用力都快钳入服务员肉里,服务员吓坏,赶紧联系人送林绵去医院。
也就在这时,背后深而黑走廊突然爆发出声惨叫——
继而响起拳脚相加声。
林绵身体轻颤,倏地睁开眼,眼底布满恐惧,失神般望着天花板,过很久很久,溃散意识逐渐回溯。
起唇角,轻言轻语:“腰还疼不疼?”
他也不等回答,手搭在她腰上心无旁骛地按摩,力气不轻不重,按得林绵昏昏欲睡。
林绵起初感觉暖和,偏高体温炙烤着后背,后来感觉越来越热,像是被拽入片热海里,手脚不得动弹挣扎,热气漫过脸,难以喘息。
她梦见坐在大圆桌上,周围坐满各种人,大家有说有笑,推杯换盏,有人过来敬她,推辞不掉,她抿口。
真就抿口,后来脑子越来越昏沉,身体不断有热意渗出。
林绵绕过这件事情,将她做梦讲遍,好像找个人说,心里就没那慌张害怕。
“当年那个臭傻逼都因为嗑/药被抓,你怕什?”黎漾提起来就来气。
其实不是梦,那是林绵未拿奖之前段灰暗经历。
那个导演出事很蹊
胸口剧烈起伏,她拥被坐起来,环顾四周,才辨别出是在剧组酒店。
枕边冰凉,房内萦绕着浅浅香气,她记得昨晚江聿过来敲门,后来被他抱着睡过去。
房间里已无男人来过痕迹,她牵开被子,双脚踩在拖鞋上,坐着愣会儿。
怎又会梦到那件事情。
来不及多想,闻妃打电话过来,告诉她江玦来剧组探班,让她有个心理准备。
她踩着虚浮脚步去洗手间,忽然双手缠上来,酒气随之环绕过来。
“林绵,你醉。”贴过来陌生男人,嘴脸丑陋,嘴角噙着恶心笑。
林绵吓坏,那刻力量爆发,将男人用力推开,忙不迭地往酒店大堂跑,往人多地方跑。
那人如影随形,很快追上来,嘴里谩骂着刺耳难听话,伸手要拽她回去。
林绵忽然脚下软,摔倒之际,被个服务员接住,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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