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绵只能作罢,下意识偏头看,身边位置早空,点江聿睡过暖和气都没有。
江聿起床。
林绵支起身,眼扫到放在桌子上日记本,她浑身血液瞬间停滞,有种后怕感顺着脊梁骨往上攀爬,直冲天灵盖。
牵得头皮发麻。
为什笔记本会在桌面上,江聿有没有翻看?
他本来没有窥探她秘密想法,但是林绵允许可以随便看,手快于心,随意展开,张张心理诊断证明在眼前铺开。
江聿眸光颤颤,瞳孔紧缩,兴奋扫而空,面色因为诊断上文字而逐渐凝重。
烟瘾犯,他摸出烟盒半天倒不出支烟,这才发现手抖得厉害,咬着烟没有点,颤抖手指点下Troye电话。
心脏像是被无形大手挤压,酸痛发胀。
*
显然今晚日记可能是场乌龙——宋连笙那三个字并不是林绵今晚写。
因为他手心按着这页面上,足足写十几个“江聿”。
江聿唇角扬起弧度,他想想,顺手将写满他名字这张“证据”并撕下来,团团放进裤兜里。
要是明天林绵起来跟他闹离婚,他就把“证据”狠狠地扔她脸上,然后理直气壮:“你都爱死,要跟离婚,是不是欲擒故纵?”
江聿光是靠想嘴角就放不下来。
她怎记不起昨晚发生什。
林绵趿拉着拖鞋,拉开房门,客厅里静悄悄,电视机播放着新闻。
林绵身上穿着条薄薄睡裙,身形消瘦,手臂白而纤细,两条细细带子勾在肩膀,皮肤冷白,肩颈细韧,美人在骨不在皮骨感。
赵女士从厨房探出头,目光在林绵身上扫,唇间溢出遗憾叹息。
她费尽心思培养苗
林绵做好几个混乱梦。
浆糊般搅在起。
脑子很沉,像是有根线牵着拽似泛疼,宿醉后恶心感依旧萦绕心头。
抬手搭在额头,轻轻吐口气,溃散意识缓慢凑拢,昨天宋连笙点红酒,她喝多,依稀记得江聿她跟江聿蹲马路边,后面记忆就不太记得。
很明显,宿醉后不要指望回忆太多,她还没怎想,额角阵阵跳痛。
他觉着光存着张纸,万丢怎办,于是拿手机拍张照片,发到朋友圈。
设置仅对自己可见。
指尖放下,他发太多仅自己可见内容,上条,是他在林绵靠在车窗睡觉时拍。
做完这切,回到床边,脚下踩到什东西,凹凸不平。
他往后退两步,拾起叠纸,叠得四四方方,大概是从林绵日记本里面掉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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