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门打开,细绒毯铺就走廊,踩上去无声无息,短短段距离,却又格外磨人。
像是酒后调
林绵呼吸滞几秒钟,冰凉湿巾再次贴上手背时,她猛然回神,耳根有些发热。
江聿顺手将纸巾丢进垃圾箱。
林绵副不想要这手样子,江聿牵起手送到鼻下,亲口:“还要神亲自做这件事情,辛苦。”
手上热度肆无忌惮蔓延。
车往回开,车内香氛气味浓郁,但林绵总觉着有些味道若有似无飘着。
林绵眼睛朝窗外瞥眼,四周黑漆漆,寂静无声,唯有滚烫呼吸落在耳边,化作热气往耳朵里钻:“只想跟你用。”
几十分钟后,江聿抽湿纸巾替她擦拭手指,冰凉纸巾在骨节上蹭,怎都赶不走掌心炙热温度。
“怎这红。”江聿缓缓地擦拭手心,笑着抬头看眼林绵。
手指蜷起,林绵不让他擦拭,下秒被他捉住,掰开手指根根继续擦拭。
“江聿,你能不能别见都副控制不住样子。”
变味道吃醋似。
江聿很是受用。
他单手扣住她纤细手腕,深究道:“吃醋?”
林绵直视着他眼睛,说:“你这是顾左右而言其他。”
江聿饶有兴趣地看着林绵,他少见她这般伶牙俐齿,像是清冷猫咪终于不耐烦伸出爪子。
她不好意思面对司机,路上精致小脸侧着,看着窗外,佯装风轻云淡样子。
陌生风景掠过,林绵忽然意识到不是开往酒店。
“现在回去可能会碰见剧组人。”江聿缓缓道:“换个没人打扰地方,跟太太温存。”
随意垂在腿上手被江聿松松扣着搁在大腿上,偏高体温源源不断透过布料传炙烤着手心手背。
“叮——”
很多时候,以前包括现在,她是很乐意帮他做这种事情,但是他天赋异禀,后果就是她苦不堪言。
累到后悔同意陪他胡闹。
江聿失笑,撩起眼皮,浓密睫毛随之抬起,勾着几分勾人意味。
他俯身,薄唇贴在她耳廓,低声吐字:“你就是春///药,美神,luckygirl——”
呼吸很热,他唇也热。
爪子毫无威慑力,反而挠得心痒难耐。
“江——”她惊呼声。
后半截尾音就被他咬掉,吞进嘴里,碾碎在唇齿间。
林绵栽倒在他怀里,被他扣着肩膀,被迫顺着力道仰起脖颈,轻阖眼睫,睫毛抖得厉害。
男人手很热,骨节很硬,蹭着肌肤勾出线延绵火星,滚烫炽热,沿着腰线往上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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