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就能看见。
闻妃来时候,林绵刚醒,她脸颊浮现不自然陀红,睫毛耷拉着,慢条斯理地出来。
江聿放下手机,拉着她手腕来到身边,起身摸摸她额头,温度不高。
闻妃有些担心,让林绵坐下,“怎突然就感冒?”
江聿俯身递来体温计,示意她再量遍,顺便回复闻妃:“昨晚去大桥上多待会。”
江聿慢吞吞收回手,抽纸给她擦嘴,哂笑:“这是什怪癖。”
林绵当然不认为是怪癖。
“你没喝过感冒冲剂吗?”林绵认真点评:“后味回甘,真还挺好喝。”
江聿屈指在她额头弹下,笑着起身:“看你是馋糖。”
哪有人喜欢喝药。
在江边吹大半夜风,晚上回家林绵就有点感冒迹象。
睡前,江聿督促她喝袋感冒药预防。
没想到是,第二天感冒没防住,还有点低烧。
林绵顶着被子坐在床上,裹得严严实实,乖巧如蘑菇。
江聿拿体温计递给她,弯腰将热水放在床头,坐下伸手去摸她额头,“先量体温再吃药。”
闻妃看向林绵,那眼神分明在问“你俩确定没在大桥上做什出格事情”。
林绵假装没看见,捧着水杯喝几口水,体温计显示体温正常。
江聿紧拧着眉头舒展,将准备好药品放进个小药箱,交给闻妃携带。
闻妃对江聿简直刮目相看。
因林绵生病,江聿没让保姆车送,他
林绵伸手勾住他手指,忽然感觉这幕有点似曾相识,“那次感冒,你真是去家找戒指?”
江聿弯弯唇,态度模棱两可,没说是也没说不是。
林绵重新躺下,拉过被子盖得严实,没开空调,屋子里有些闷热,江聿提前打开扇窗,有自然风送进来。
躺会儿,药劲儿上来快,眼皮发沉,睫毛轻轻抖着,头往蓬松如云枕头里埋埋,找个舒服姿势。
江聿回来时,林绵又睡,他无声勾下唇,将外卖送来大白兔奶糖放到床头柜上。
他语调轻缓,安抚:“确认航班时间,吃完药睡觉,再送你去机场。”
林绵先是量体温,递给江聿,双手去捧热水,江聿认认真真看刻度。
“低烧,多喝水应该不用吃退烧药。”他督促林绵喝杯水,拿着空杯出去。
林绵牵着被子躺下,不会儿,江聿端着杯感冒冲剂进来,坐到床前捞她,“喝药再睡。”
林绵磨蹭几下,支起上半身让江聿喂药,口口咽下,林绵忽然开口:“还挺喜欢喝感冒冲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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