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将她按回去,单身撑着车盖,俯身靠近,将她禁锢在自己轮廓之中,她显得那娇小,颈背因为车盖冰凉而微微颤抖,单薄像张纸。
他以为无礼举动,会让何晳恼羞成怒,给他巴掌,或者骂他两句,亦或者推开他,然后跳下车沉默着去点支烟。
令他没想到是,何晳不光没推开他,墨绿色包裹着白皙长腿抬起来,缠在他黑裤。
黑与白碰撞出极致张力感,却远不如
何晳越漂亮,他越是惋惜,越是渴望抓住些什。
何晳跳累,往草地上轻轻趟,纤薄而苍白她仿佛要融于凉风和草原里。
男人放下相机,去到何晳身边,撑着地,在她身旁平躺下,望着天默不作声。
心有所感似,两人忽然同时侧头,何晳跟男人对视几秒钟,她忽然支起上半身,勾着男人衣领。
漂亮眼睛里侵略性和目太过直白,她红唇如火,眼睫低垂,呼吸寸寸靠近男人。
到极致,对比鲜明,黑色长发铺在颈背,纤薄肩胛骨如枯蝶般若隐若现,脆弱又单薄。
她扮演何晳是芭蕾舞者,清醒又独立,还有点点孤僻,她这幅样子,不用扮演,就入木三分。
邵悦抖开张薄毯,缠在林绵肩头,将漂亮风光遮掩两分。
今天这场戏,是何晳和男人第场暧昧戏。
白天塔公草原气温稍微高点,脱掉薄毯,肩头裸露,也不怎冷,反而有种清凉气息穿梭。
男人相较于冷静许多,目光在她脸上定格,在她靠近时,喉结动动。
何晳忽然笑。
她松开男人衣领,留下心绪被搅成团乱麻男人起身,赤脚踩在翠绿青草上,轻飘飘地离开。
男人盯着看几秒,就在何晳刚要爬上大越野车时,从后将她腾空抱起。
何晳惊叫声,被男人放到越野车引擎盖上,冰凉车盖贴上后背,她挣扎起身。
裙摆被风轻轻抬起,她走步,布料摩擦小腿,露出漂亮脚踝,她赤着脚,边走变快,脚步越来越轻快,脚尖绷直立起来,细长手臂在空中虚划,她在宽阔无垠草原上做个阿拉贝斯舞姿。
裙摆被风卷起,软发在脸侧蹭,她回头看向手持相机男人,漂亮眼尾勾,转过身继续旁若无人起舞。
何晳把塔公草原当维也纳演出大厅,闭上眼睛舞蹈,这是她答应男人。
男人坐在地上,举着相机,不断按下快门,伴随着快门声响,他拍得热血沸腾。
他甚至无法理解,这漂亮本该属于□□何晳,会想去无人区寻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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