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也没有血迹。
可盛夏脑海中全是短刀没入他腹部画面……
好疼啊。
她有点克制不住,这些夜里反复在脑海中拉扯问题,全都股脑崩出来:“你自己已经说到此为止,为什还要这样,为什还给搬桌子,为什每天都去方书店等,为什看见穿白裙子女生就……”
她听到自己声音忽然增大,及时止住,可眼泪却啪嗒啪嗒地跌落。
她站起来,俯身,想着是腹部,就从最下边开始解。
可是病号服不仅宽大,还长,下摆都到胯位置。
她捏起最下边那颗纽扣,随即,动作顿住,整个呆。
因为她清晰地感觉,手底下蹭过他身体——动动!
幅度很小,但是大概因为病房里过于静谧,这氛围让点点轻微动静都擦出化学反应。
张澍:“不知道。”
盛夏忽然就不知道再问什,满腹话,到近前竟不知从哪里说起。
“可以看看你伤吗?”
张澍摇摇头:“不可以。”
“就看下……”
道:“这个问题好像不能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……”
盛夏:……
那他回答疼或者不疼不就好?还说那多话。
盛夏:“你是不是疼?”
眼前,女孩瞳眸倒映着他,满眼都是他。
张澍起不来,只有那只没受伤手抬起来,去扯她衣摆,“别哭啊……”
她看见他眉头紧紧拧在起,哽哽,自己从床头柜扯几张纸巾擦掉眼泪,又坐回凳子上。
这个时候,是不该给他添堵。
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从流泪到擦泪也不过两分钟。
张澍静静
盛夏下意识抬眼惊诧地看他,只见他也瞪大眼睛,盯着自己——裤/裆。
盛夏也不知道哪里来勇气,鼓作气拧开纽扣,又往上拧开四五颗。
渐渐地,从红着脸,变成红着眼。
他右腹处微微凸起,应该是包着药物或者什医用器械,整个腹部被“五花大绑”,层层叠叠纱布围得密不透风。
虽然,纱布白净得点脏污都没有。
“好吧,可以。”
他指指上衣纽扣,“解开……”
盛夏懵懵,看看他,再看看他衣服。
他副病容,眼神坦荡,看不出点其他意味。
盛夏为自己小人之心忏悔,他受伤啊,通报说他左臂也伤,自然不能解纽扣……
谁还疼?
张澍弯弯嘴角,改台词:“不疼。”
盛夏:“那你什时候能坐起来?半个月是不是?”
张澍配合:“不是。”
盛夏:“个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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