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喃喃自语:“小王子后来遇到千千万万朵玫瑰,她们都很符合他要求,又乖巧又热情,还会撒娇,不像他养那朵,又娇气又有脾气,但只有那朵才是他自己玫瑰啊?”
“可能还不懂很多情感,但是在相信,好情感是会让人变好。到现在都觉得……”她不忍启齿,觉得话题过于私密、深入和矫情,“喜欢他很好。”
“认识他以后,才知道有人可以这样活着——既能体念众生平等,又能明白人生而不
这是多没有个体属性称呼啊?
张澍,他值得被准确地称呼。
“抱歉,妈妈习惯,”王莲华妥协,“张澍很优秀,这样年纪,喜欢个这样男孩子不丢人。”
“只是。”
盛夏听着。知道后面会有但是。
微微抬眼,“不是。”
即便没有他,她也是要去。
王莲华知道,盛夏没在这个问题上敷衍和撒谎。而没撒谎就意味着,她本来就不想留在南理。
这让王莲华忽然心口阵抽疼,扶着额,都点晕。
她还是强调:“你如果能去河清大学,妈妈自然是高兴,但希望你能想明白,你是为谁在学习,在进步,在成长,希望这个答案永远是,你自己。你得为你自己!”
“只是你们还太小,切都需要慎重。你以为看清东西,也许以后发现都是带着滤镜;你以为最真挚感情,很可能是经不起时间考验;你以为可以跨越双方家境门槛,实际上会让你生活团乱麻让你遍体鳞伤!”
王莲华顿住,她明白她在说自己。
“妈妈不是非要做恶人,只是想告诉你,人生还长,”王莲华收敛些情绪,语重心长道:“你才多大,才见过多少人?你以后会遇到形形色色人,会遇上更优秀、更帅气、方方面面都更符合要求人……”
“可是妈妈,”盛夏难得次打断母亲话,“每次心动都是独无二。”
王莲华怔怔。
盛夏静默着。其实后来,也有他缘故,但显然,现在说这话不明智,也无意义,她选择保留。
王莲华继续道:“这几天,你状态不好,所以也没多干预。那孩子在网上也解点,是个好孩子,但是妈妈还是劝你,不要早早给自己人生设限。”
盛夏等母亲说完,柔和地答:“妈妈,他叫张澍。”
王莲华怔。
盛夏也不知为什,母亲以“那个男孩”、“那孩子”称呼张澍时候,心里隐隐不舒坦,就好像那日走状元门,听到旁边人说“那个十二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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