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辙。
张澍在医院也开始恢复复习,只是他坐立时间不能太长,效率自然是极低。侯骏岐总跑医院给他送最近试卷和资料。
而盛夏已经不止次在水房、走廊、午托听到别人议论。
议论张澍命不好,在这种时候遭逢大难,别说状元,估计河清大学海晏大学都不好考。
有个实验班,说话很点风凉:“张澍算是手好牌废掉,干嘛老替他操心,又不是只有张澍个人能替附中拿状元。”
忙碌仍是高三常态,尤其模考得不好,王潍基本上是每周次知心哥哥时间。
不知道他是怎做到晚上聊十几个,说同样话十几遍。
但盛夏是确确实实从谈话中感受到紧张。
不少科目增加周测验,感觉每天都在考试中度过。
听说考着考着,就麻木。
怎回复?
头回,辞藻满腹盛夏觉得词穷。
不知是怎样言语,才能传递同等厚度真诚。
待她下课回到家,对面像是终于等不及,发来个问号。
这个问号倒是让盛夏感觉轻松许多。
你需要话。
盛夏脑海里不由想象他现在样子。
应该正半躺在病床上,捧着手机认真打字,然后焦急等回复?会不会也像她样,手机亮暗,暗亮,眼睛就是难以离开彼此对话框?
他会不会因为等不来回复而皱眉?
斟酌字句时候,会不会咬嘴唇?
这是传闻,说这话具体是谁,又是在哪说,盛夏不得而知。
只知道侯骏岐和吴鹏程上人班里把人给打。
两个人记过处分。
其实她也很担忧。
高考就是
晚上回家,盛夏会整理错题,张澍会拨语音电话过来,她如果有问题,随时可以问。
她觉得这样下去会影响他休息,便拒绝他语音。
“那这样睡不着,除非你来看。”他老话重提,几乎每天都要问遍,她什时候去。
她也想去啊,但是王莲华天天接送,她点机会都没有,除非翘课。
翘课他又不同意。
张澍还是那个张澍,霸道张澍。
既是表白,他必然是要得到答复。
盛夏想起他调侃她说,诗词歌赋没有教她谈恋爱吗?
她在脑海里搜罗番,挑合适句,回过去。
“幸得君心似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-
要命。
才刚离开,她已经很想很想他。
直到送达目地,王莲华叫她下车,盛夏还没回过神来。
“哦”声下车,进大厦,来到课堂。
老师开始讲课,她还在神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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