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色信封。
这种信封张澍见多,他刚醒她就拿沓去慰问他。
张澍忽然想笑,望望天,“盛夏,你胆子怎那大,你再给别人递情书试试看?”
盛夏怔,眼看他表情从欢喜到无语,她有点无辜。
她感觉更难为情,垂着脑袋,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见,“这,这是,写。”
盒子里躺着对护膝。
和她之前送他那双,是个牌子,就连这盒子也模样。
他望向她,眼神问询:?
盛夏微微笑着:“希望你快点好起来,可以用上它。”
其实还有个原因,之前体育课看到,他护膝磨毛。
“那回去按时吃。”
“哦,”张澍忽然站直,“原来真没有礼物。”
盛夏看着他瞬间挺拔,还有什不明白,又气又好笑。
他至于吗?
“以后不能用这个骗。”她强调。
目光质询。张澍又虚弱下来,整个摊在她肩头,眉头紧皱,十分痛苦样子。
盛夏只好撑着他。
侯骏岐:……
兄弟,苦肉计,好俗,八点档已经不这演。
盛夏直撑着他到文博苑小区门口,才后知后觉,刚才跟在身后侯骏岐已经走。
虽然上次,护膝下那本刑法,成张澍阴影,但她这样笑盈盈看着他,他只觉得,下边就算是本民法,他也高兴。
可他嘴上并不放过调侃她机会:“下面还有东西对吧,是什,《婚姻法》?”
盛夏笑容僵住:……
他笑声,已经拿开护膝,看到下边东西。
不是书册,更不是法条,是信封。
张澍瞥见少女严肃模样,收敛表情,“好。”
这方面,她是真很紧张。
盛夏睨他眼,从书包里掏出个盒子,张澍眉头舒展,嘴角轻扬。
他接过,觉得盒子有点眼熟,没多想,顺手打开。
他知道为什眼熟。
就这不关心好兄弟伤势吗?
“还、还疼吗?”盛夏开口。
张澍:“还有点。”
“那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,或者你回来时候,带药吗?”
“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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