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也缓缓往后靠,想问问什时候走。
才刚靠上,感觉肩上沉。
他脑袋枕在她肩膀,她稍稍歪头去看。
鼻息相闻距离,能闻到他呼吸间淡淡酒味。
他察觉她看过来,也微抬下巴,仍枕在她肩膀,直直看着她。
歌词句句唱是惋惜,唱歌人,仿佛在警醒自己,不要惋惜,要年少有为。
正想着,张澍忽然朝她伸出手,见她愣怔着,索性自己拿起她手,却也只是握着,人还是专注看屏幕上歌词。
他站着,她坐着,他唱歌,她在听。
他们牵着手。
高朋满座,众目睽睽。
“都可以呀。”
张澍终于松开她腰,过去点歌,然后拿着麦走回来,没坐下,站着唱。
是首抒情歌。
《年少有为》。
“电视直闪联络方式都还没删你待好却错手毁掉”
张澍扭头问她:“好玩吗?”
盛夏抿抿嘴:“还可以。”
张澍只笑声,捏捏她下巴。
她发现他小动作真好多!
而且怎可以那……顺手捏来!
太近,盛夏稍稍直直脖子,拉开点距离。
半晌,脖颈处有温热气息喷薄,耳边,是他沉沉声音:“盛夏,九月,河宴见。”
盛夏点也不忐忑害怕。
他们终将年少有为。
曲终,抒情余韵让大家怅然。
“嗐,谁让你们让他唱,他唱完谁还敢唱?”有人调侃道,打破室寂静,新音乐声响起,包厢里很快又热闹开来。
张澍往沙发上坐,整个往背上靠,似乎是玩累。
他唱抒情歌,真让人很难抗拒。
很多人停下听,很多人看着盛夏,很多人在录像。
张澍只专注地唱。
“假如年少有为不自卑懂什是珍贵那些美梦没给你生有愧”
不知是不是盛夏错觉,她隐隐感觉,他唱这首歌,不是随便唱唱。
而她至今还觉得腰很僵硬。
因为他晚上都没松开过。
“唱歌吧澍哥,好久没听你唱歌。”
张澍好脾气:“行。”
然后回头问她:“想听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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