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凑近,目光在他五官逡巡,最后落在那扰人嘴唇上。
就是它在唱“夏夜意外可能”,是它在唱“呼吸缱绻炙热”,是它在唱“迎着风”……
盛夏迎着风,炙热唇瓣贴近,缱绻啄印。
盛夏整个僵直,而后立即直起身,不可置信。
他嘴唇,好柔软。
夜越来越沉。
她又望向身边人。
张澍。
他有着最锐利棱角,剑眉,鼻梁,下颌线,喉结……
睁开眼,也是锐利眼风。
他单手撑着后脑勺,瞥眼她,又看向幽蓝夜幕。
无奈地叹息——他务必郑重,务必小心。
因为她最最珍贵。
远处,收拾好行李卢囿泽静静看着这幕,转身离开,放弃再挥手道别想法。
盛夏被海风吹醒。
他弯弯唇,手肘垫耳朵,也侧向她躺着,静静看着她。
呼吸相闻距离里,她馨香又盈满鼻息。
张澍有时候怀疑,她是不是会下蛊?
出海那抱,真没少折磨他。
等张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向她靠近时候,鼻尖已经触到她脸颊。
事,还有小麦,起虐。”
小麦看起来也不怎正常,捧着脸星星眼:“不虐不虐,点都不虐,燥起来,好磕好磕!喂,澍哥,你行不行啊?们都怀疑你不行!你知道吧,盛夏那漂亮,身材那哇塞,她胸唔唔……”
盛夏捂住小麦嘴。
这家伙居然就着姿势,倒在她——胸口。
然后不动。
原来嘴唇,如此柔软。
她呆呆抚上自己唇,手指按按。
似乎
可他有最柔软心。
包裹在坚硬外壳里,无坚不摧,炙热滚烫。
她拥有这颗心。
光是想着,内心便极致充盈。
盛夏做18年来最勇敢事——
脑袋沉得不像话,她好像出现幻觉,怎张澍躺在她身边?
转瞬,细沙不同于床褥坚硬质感告诉她,自己在哪。
所有人都睡着。
就连炭火,都已经熄灭。
酒瓶子东倒西歪,烧烤不过才吃半。
女孩睫毛轻轻动下,也只是动下。
他注视着那双粉红唇瓣,停下动作。
初吻不可以偷偷摸摸。
否则他才是真不行。
张澍撑在她身侧手臂肌肉紧绷,最后还是咬咬牙,躺回自己位置。
烟火又簇簇绽放,但已经拯救不现场尴尬。
海风轻抚椰林,沙沙响。
吃饱喝足少年人,躺倒在沙滩上。
穹顶之下,只剩炭火微光。
张澍扭头,盛夏朝着他方向侧躺着,脸颊泛着潮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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