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
口气，幸好哥没有吃眼前亏。
突然又
鞭抽在哥身上，猛地颤，不知道宋弥章想干什
。
“有人教过你和别人说话
语气吗？”
有个教官走到后面，没注意，可哥看见。
“对不起，院长。”哥很快低下头，垂直眼睛说，
听见哥喘口气。
“你是来接受治疗吗？”他问，
喉咙有些涩，还没来得及开口，他再次扬手抽在哥身上，听见哥闷哼声，脸上很快有温热液体滑落。
“是！是！是来接受治疗！”声音抖厉害，才意识到自己哭。
宋弥章再次挑起嘴角，不知道是，他已经看透怎样控制。
“不希望再听见你那种无礼语气，懂吗？”
“懂，对不起。”哥低着头，宋弥章示意他下去，觉得哥再在上面多待分钟可能就窒息死掉。
“你们都已经犯罪，不应该被社会原谅，人人都会唾弃你们，但是在这里，你们将会改过自新，重新做人，所以你们应该——”
“感谢院长！感谢教官！感谢父母！”周围突然响起声音，很响亮，也很木讷，仿佛堆机器。
“和自己亲哥哥发生不正当关系，是件不道德、可耻事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有前两次教训，很快回答他，
“希望你能通过之后在这里学习，改掉你身上坏毛病。”他看着，露出似笑非笑表情，示意那两个教官让下去。
接着他又让哥介绍自己，问他，“你们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哥声音很平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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