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飘起雪花,窗外寒意逼人,虽然不像过去年味那浓,但大街上也是到处灯笼高悬,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
今天是大年三十,爸妈早就已经
“反正以后有是时间联系。”想想,又补句。
爸妈脸上露出满意欣慰笑容。
二月份之前,爸几乎是天天睡在客厅沙发上,以免房间里有什异动。妈也是夜里经常会悄悄打开房门,站在那里看很久。
他们确为付出很多,好像有点对不起他们。
虽然不可能改变想法,但多多少少会有些内疚难受。
洗完澡,擦干身体换上睡衣走出去。
“怎洗这长时间啊漫漫!快来!开饭!”妈边帮盛饭,边招呼过去。
注意到今天阿姨不在,是妈亲自下厨。
饭桌上,刚吃没几口,爸就斟酌着说,
“修漫啊,你什时候想……再回学校啊?”
“去洗个澡吧,出来妈就把饭做好。”妈把睡衣递给,点点头,走进浴室。
般这种好像都是要洗个澡去去晦气吧。
只是……浴室,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。
毕竟这个地方对来说,还是充满疼痛与屈辱。
脱衣服,打开花洒。
直到有天听见他们夜里小声说,虽然哥死,但是芳菲书院确把病治好。
累。
人间果然不值得,只有哥值得。
二月份,感觉爸妈好像放松些,而且年关将至,他们公司还有堆事忙不过来,表现,在他们来看,正常不能再正常。
但是不想让哥个人过年。
还没开口,妈就粗,bao地打断他,
“你提这干什啊!让孩子先吃饭!”
“没事妈,想……年后吧,让再适应几天。”把话接过来,
“适应适应好,”爸给夹筷子肉,“你那几个同学呢,要不要联系联系他们?”
“不,他们快期末考,不想打扰他们。”拒绝很果断,
水流喷涌而出那刻,身体不自控抖很厉害,心里也涌出惧意,仿佛下刻就会有什人闯进来,把按在墙上或者是地上,侵犯身体。
甚至不敢靠近花洒,怕水淋在身上,只能靠在洗手柜上,白瓷洗手池又硬又冷,把后腰硌生疼。
原来这就是肌肉记忆啊。
但还是走过去,知道,要想去找哥,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忍。
放心吧哥,很能忍,很快就能去找你,淋着水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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