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想勾搭他下,没想到尺度没掌握好,气到他。
卢米适可而止。
难得下班就回家。用尚之桃话说,玩心重卢米对娱乐项目失去兴趣,心想睡will。两个人每天对话已经从彼此赞美改成“今天lumi能睡到will吗”。
“没睡到,手支他办公桌上被他瞪眼。”用这句作为今天跟will关系总结。
“小可怜儿。”尚之桃发来个“他是不是不行”表情,无底线支持卢米。
“新安那个项目是吧?好啊。跟财务起去吗?算账,收钱就行?”
“对。”
“行。交给您放心。但不能白去。”卢米翘起二郎腿:“不要低绩效。”
“绩效好坏要权衡全年工作。”
“那今年可太努力。”卢米像在菜市场讨价还价,其实就是在跟涂明闲逗贫,她现在特别愿意逗涂明,他有时识逗有时不识逗,发挥不太稳定。
秋天,卢米不出去玩就会犯懒嗜睡,到家糊弄吃几口东西,冲澡就窝在床上。她这个人没什远大理想,如果定要她有理想,那就是吃饱喝足平安健康就行。有次喝酒,另个好朋友孙雨说她:你这样人,和这样人,都不会轻易被世人接受。在大家眼中,你是坏女人,而不是女人。很多人想跟“坏”女人发生点什,但不定想负责任。
卢米认同孙雨,但她也说:“去他妈好坏,老子就这活,管他是好是坏,老子高兴就行!”
此时坏女人躺在床上,心里暗暗烧着把火。她从小就这样,轻易到手东西她不珍惜,被涂明训那几句,反而笃定他是半个好人。
男人哪里有真正好人?无非是看裤子脱到
“你今年为工作做过哪些努力?”涂明问她。
“那可多去,巡展工作做太厉害,跨部门合作培训项目也出彩,各种难缠项目都要收尾。像这样员工真应该拥有a+绩效呢!要不去家跟您好好说说?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?”卢米蹬鼻子上脸,站起身来,手支在桌上,微敞领口露出些许风光。她今天穿件单层网纱股线宽边蕾丝内衣,水绿颜色,衬她肤白胜雪。从涂明角度能看到半个罩杯,将她胸乳很好包裹。
他板起脸,后靠到椅子上,眼风凌厉:“这是在办公室。”
“好,下次出去。”卢米站起身,见涂明嘴角抿着,知道这会儿他不识逗,学他表情:“怎?认认真真跟老板讨论工作,做错什!”
见好就收,转身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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