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在哪儿啊！”
“跟
走，说
你也不知道。”
卢米有点狐疑，又跟在他身边走。有时偏头看他
眼，见他嘴角噙着笑，怪好看
，但那笑容也怪奇怪，总觉得他憋着什
坏。
在第二个小时走出去以后，卢米往街边长凳上坐：“不走！根本不是逛公园！就是压马路！你这人忒坏！”
涂明也坐在她旁边，手伸进衣服里，变戏法似拿出个保温杯拧开给她：“是不是渴？补充点水分。”感情衣服里揣不是砖头，是保温杯。
她高高兴兴走到他旁边，挎着他胳膊，动作很亲昵，好像他们恋爱很久。涂明微低下头看到她抓着他衣袖手，就问她：“你不冻手？”
“？”
“这样呢？”卢米把她手塞进他掌心，又用另只手将他手掌摆成个拳头，虚握着她手：“行不冻手，走吧。”
卢米手在他掌心里蜷着，走那几步，两个人感觉都有点别扭：“算算！揣自己口袋！”卢米放弃。
吃炒肝和包子，肚子里热乎乎，卢米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厉害，有点准备甩开膀子大干场意思。站在小饭店门口问他：“走啊，逛哪个公园？这附近熟，您说吧！”
头吧！
“迟到。”涂明抬腕指指手表：“五分钟。”
卢米以为昨儿亲下他能不像从前那锱铢必较呢，结果好家伙，上班要看打卡，约会要看时间。
“美女不能迟到啊？”卢米不服，见涂明不讲话就问他：“吃什啊？咱们去吃炒肝好不好呀！”卢米问他。
“好，多吃点，可能会累。”
卢米接过冒着热气杯子，在杯子口看看，指着个上面上面那个地方：“你平时是在这里喝吗？”
“是。你避开。”
“不。”卢米将自己唇贴上去，她涂口红，杯口有隐隐口红印，有那点暧昧。又有那
“跟走吧，也熟。”涂明转头走，卢米跟在他后头还跟他吹牛呢：“这说吧，这附近公园、河边闭眼睛都能找到，还有那边胡同也样！在这长大！”
“嗯，知道。”
涂明看眼卢米，忍着笑，边听卢米喋喋不休边朝前走。
约走出个小时吧，卢米说：“哎哎哎不对啊，往那边走就有公园啊！”
“不在那边，在前面。”
“逛公园累什啊！俩小时出来。”跟在涂明后面，见他不上车就问他：“不开车？”
“不开。”
“腿儿着？”
“腿儿着。”涂明学她语气讲话。
“那行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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