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米手捻住那朵桃花,看到涂明喉结滚动,又想逗他些。腿微微分开,是条肉桂裸色内裤,指尖搭在内裤边缘,看到涂明别过脸去,就叫他:“你不敢看?”
“那定是因为不好看对?”
“那不给你看。”
卢米挂断视频,被子盖着头咯咯笑:老古板点都不识逗!可就是这不识逗样子让卢米着迷。笑够给涂明发消息:“还喜欢刚刚福利吗?”
涂明心里烧着把火不知怎灭,就对卢米说:“管杀不管埋?”他也在学着怎用卢米语言体系和行为体系跟她沟通,用她方式告诉她他其实很喜欢。
“真棒!”卢米从床上坐起:“们要不要视频,可以给你看看新做指甲。”
“好,等到酒店。”
视频接通时候涂明刚脱掉外套,衬衫扣子敞两颗,坐在窗前看外面灯火辉煌。
“要看夜景吗?”他问卢米。
“好啊。”卢米看到涂明喉结,还有若隐若现胸线,就有那点心猿意马。
程,觉得通体舒畅。但心里就是觉得空落落。
想涂明。
这种想倒也不是撕心裂肺想,就是有那点点,想招惹他。于是给他发条消息:“心肝儿,干嘛呢?”
涂明正在应酬,看到心肝儿三个字差点笑场。他有时会想卢米那些奇奇怪怪用词都哪里来,带着天然幽默,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个顽童。
“在应酬。”
“可以埋,剩下服务等你
涂明给她看夜景,摄像头转回来时看到镜头前卢米,她坐远些,穿件薄如蝉翼衣裳,双腿交叠,慵懒躺在床上,湖蓝色头发在幽暗灯光下变成深深深蓝,像个蓝发妖姬。
“好看?”卢米问他。
涂明没有回答他,有热意从身体涌起,在四肢蔓延开来。
卢米坐起身体,指尖虚虚拉着睡衣肩带,也无需用力,轻轻波,肩带脱落,大片肌肤胜雪,雪上朵红梅,好看至极:“这样呢?好看吗?”她只想逗他,自己却不自知哑嗓音。
涂明眸色渐深,抿唇不语,热意更深,烧他四肢滚烫。他没经过这样场面,不知该怎应对才能葆有体面。
“那你要少喝酒,你酒量不好,别被别人捡到床上去。”
“……”
卢米只是随便说,涂明却当真。半个小时后给卢米打电话:“睡吗?”
卢米正抱着pad在床上刷剧,接到涂明电话竟然有那点点兴奋。接起电话娇滴滴说:“还没,在想你。你还在应酬吗?”
“结束。怕被别人捡到床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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