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米越说越生气:“不行,这下生气,要气死。”看起来跟真样,非要涂明给她个解释。
涂明实在不知道应该解释什,他就是愿意跟她动气,有时恨不能拍她顿。他把这理解为过眼过心。
卢米揉捏他脸,恶狠狠,揉够亲他口,从他怀里下来,敷上面膜。
第二天在潘家园门口再次见到涂燕梁。
他笑着从车上下来,干净体面儒雅老头,看就是涂明爸爸。
“不生气。”
“胡说,要是你就会生气。”
…
卢米觉得奇怪。
邢云现在讲话阴阳怪气,在他们婚姻存续期也是这说话吗?就斜着眼看涂明:“你说你原来跟你前妻不吵架?”
涂明直到进家门嘴角还扬着。
卢米“姥姥和涂明都是人”带着几分蛮横和霸道,架不住涂明喜欢。
他喜欢卢米吃醋。
“捡钱啦?还乐呢!”卢米看他笑容直挂在脸上,就这样说他。
涂明凑到卢米面前吧唧亲口:“嗯,高兴。”
“好久不见啊卢米。”涂燕梁对她笑笑:“好像没仔细逛过潘家园,今天就辛苦你带路。”
“那您可要好好逛逛,这片可太熟。”卢米用手比比自己腰部位置:“大概这大时候就跟家里人来逛,那时还不像现在这样呢,半夜三更,有鬼市!”
“有所耳闻。”涂燕梁这才仔细打量卢米,姑娘今天扎着马尾,穿件T恤条牛仔裤,双小白鞋,像还在读书学生,又比学生多点灵气。
涂明在身后跟着他们,听他们两个说话。
讨论是涂燕梁想打
“不吵,怎?”
“她说话那气人你都不跟她吵,却常常因为说两句话跟斗气!经常跟斗气!”卢米跳到涂明身上,用力捏他脸:“你碗水没端平!真孙子!”
…
“这碗水要端平?”涂明没明白这个逻辑。
“当然!你不跟她吵,就是对她更宽容,所以你更爱她!”
“现女友和前妻干架把你高兴成这样,你莫不是个变态吧?”
…
“罢,高兴就高兴吧,看到你前妻那脸色跟吃屎似,也高兴。下次再惹可能说更难听。”
第次见邢云以后卢米懊悔过两天,觉得自己当时真应该干她顿。今天这几句说她神清气爽,却还是有点遗憾,就该说点更难听。让她知道涂明和她都不好惹,把她脏心烂肺清理干净。
“这说她,你生气不生气?毕竟跟你同床共枕好几年呢!”卢米碰涂明胳膊肘:“问你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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