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。”
卢米故意气他，看到涂明真
绷起脸，就又来
句：“别这
虚荣嘛，这不是你教育
吗？”
涂明哼声，推门走出汉堡店。皇后镇风吹人挺舒服，他换上有度数墨镜，看起来多
点野性。卢米小跑跟上他，发现他带墨镜真像样，不像小白脸儿。
手往他裤袋里插，被涂明把握住手腕：“大庭广众，注意影响。”
“又没摸你别地方，怎就不注意影响啦？”卢米堵在他面前不让他走：“问你，你裤袋里有什啊？你能不能给看看？”
“好家伙，大哥安排明明白白。”
“感谢你大哥。”
你大哥大哥，都是好大哥。两个人拌会儿无聊嘴，卢米突然眉眼弯，笑：“你现在也会说废话。原来你可不说废话，不，你原来连话都不爱说。”
卢米说起涂明从前：“开会时候搞五分钟会议：大家尽量简短啊，来吧，挑战时间。”学涂明上纲上线，刚开始大家其实有点叫苦不迭。
“那天daisy问咱俩私底下什样，是不是直没完没说话，你直不说话。”
“有什要求你说。”北京大哥对涂明说。
“好。”
涂明缺乏浪漫主义情怀，昨晚星空那美，他理应掏出戒指来。可他强迫自己忍住，当他在很多个晚上计划这趟旅行时候，也想过或许会有这样冲动。
吃汉堡时候卢米在夸那汉堡里煎牛排，鲜嫩多汁，配上点洋葱，简直美味。吃着吃着她放下，研究里面酱料：“琢磨琢磨，等回去自己试试。”
“确好吃，支持。”涂明喝酒可乐，看到卢米又咬大口，是真喜欢吃。
“…什都没有。”
“胡说。你让摸摸。”
“那你摸。”涂明站直身体，摊开手，让卢米翻他口袋。卢米当然要翻，手伸进去，口袋空空如也。她不信邪，又去摸他大衣口袋，除个钱夹什都没有。
“找什呢？”涂明垂首问她，眼落在她紧抿
“你怎说？”
“说他屁话可多！还爱拉着讲道理，烦着呢！”
“你说谁烦？”涂明故作严肃：“光问这个？没问你别？比如隐私？”
“活好不好是吗？问。”
“你怎说？”
“刚刚你大哥说…”涂明指是北京大哥。
“你大哥。”卢米以为涂明在跟她抬杠，下意识抬杠。说完才反应过来，哈哈大笑：“大哥说什？”
“你大哥说明天先冰川，后天去萤火虫洞。”
“跳伞呢？”
“大后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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