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迦继续泄愤：“
好好跟你解释，你反过来挂电话？”
“……”
他仍然
句话都不说，只是听着。
倪迦冷笑，“既然这
不愿意和说话，那你还来找干什？”
那边终于有动静
，陈劲生
声音听着很空。
那边没有犹豫，立刻挂断。
毫不留情。
“叮”声，通话结束。
屏幕显示通话时间不到两分钟。
倪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气把手机怒砸到床上，下秒，她又捡起来，重新拨回去。
薄唇抿住烟头，深吸口，喉结上下涌动，再呼出来，烟雾顿时弥漫，遮住那双锋利又冷漠眼。
她知道他在听，慢慢道：“今天在学校晕倒，是顾南铭带去医院，又送回家。”
沉默。
倪迦舔舔唇，轻声说：“不知道你会来。”
她语气放很温柔。
她唤声。
那边没人应，静悄悄。
“陈劲生？”
她又叫声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搞什？
“楼下。”
**
倪迦穿着拖鞋就冲下去。
晚风浓烈，夜里温度比白天低，她裹裹身上薄薄衬衫，在院子里走几步。
然后，止于
马，黑白，像摄影作品。
倪迦没有犹豫，直接点语音电话。
正在拨通提示音此起彼伏响半天，愣是没人接。
直到自动结束。
倪迦又打第二个。
“走。”
他说。
答非所问，但倪迦立刻察觉到什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，“你在哪？”
“……”他沉默会儿。
她要跟陈劲生吵架。
妈。
这次，电话很快接通，倪迦上来就劈头盖脸发问，“你刚才什态度？”
陈劲生不说话。
他似乎不屑于跟她吵架。
也有哄人意思。
她很少这对男生。
但陈劲生显然不领情。
他冷淡出声：“说完？”
倪迦被噎下。“完。”
倪迦把手机拿起来拍两下，网络问题吗？可是wifi信号满格啊。
她还研究着，电话那边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。
那是打火机声音。
倪迦把手机凑到耳边听会儿，然后开口：“陈劲生，听见你点烟。”
他不说话，但倪迦脑海里已经描摹出他抽烟样子来。
但原本躁动心已经平静下来，她猜陈劲生还是不会接。
准备等它自动结束时，手机突然“嗡”震动两下。
接？
倪迦扑到床上，点开免提，然后双手垫在下巴底下，人趴着，把手机放在面前。
“陈劲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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